慕容家的长老。希望他到时候能够准时出席,想要摆平劫持我的事,还是露面的好。”
从小就在别人白眼中长大的夏雪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真正的屈辱,在夏家每个人都会因为她母亲的身份而看不起她,但是他总是夏家的种,顶多就是处处为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丝毫的反击都没有,这样气势凌人的慕容冷月有她的资本,有她的后台支撑,而她只有萧凛这么一个人。
“对不起!”除了这句话,萧凛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因为气愤而浑身颤抖着,因为夏雪的受辱而感到自己真的很没用,更因为曾经答应过要去慕容冷月的自己而感到厌恶。
“你真的说过要娶她吗?”夏雪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干涩。
“有说过,但不是真的!”萧凛第一次在夏雪面前撒谎了,本打算结婚后再离婚的他,此刻很庆幸自己并没有那么做。
“混蛋,你就是个骗子!”看着夏雪的眼泪,萧凛的心更加的抽痛起来。
“不要哭了,宝宝也会难过的!”抱着颤抖的女人,萧凛小声的安慰着,此刻任何语言都及不上他用力的去抱住这个自尊心被粉碎的女人。“相信我,今天的屈辱我会替你找回来。”
“不要你来找,这是我们女人间的事,你一个大男人掺和进来坐什么?”夏雪将脸上的眼泪全部摸在了萧凛的衣服上。
“生气对宝宝不好,这个怎么是你们女人间的事,我怎么能让我心爱的女人为了个男人去打仗,这要传出去多难听。”萧凛看着直接衣服上的鼻涕笑了起来。“这不是单单我们三个人的事情了,你受到伤害的同时我也会受伤,现在你最重要做的事情就是保护好我们的孩子。”
“可是……”
“没有可是!王秘书!”萧凛按下了桌上的内线电话,没有多久门外的秘书走了进来。“取消这三天所有的行程,你们老板要放假。”
“啊?哦!”
“喂,你做什么推掉我的工作!”
“三天差不多我可以了解你的营运了,既然是我的罪恶城,我就亲自打理咯。”
“开什么玩笑!”
“怎么说我都是有自己产业的人,再说了楼上不是还有一群吃闲饭的人吗?”萧凛两只手一把住在她两只正张牙舞爪的爪子。“今天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我会很无聊的!”夏雪小声的说,真要她在家吃吃喝喝的,她坐不住。
“没的商量。”一口拒绝。
‘知道塔罗牌吗?西方盛行的塔罗牌。追溯起根源,是诞生与古代中国!’
‘哈!哈!哈!’
‘发明纸张的中国制造了纸牌这种游戏,最早用于庙堂的各种巫术与占卜!传入西方后被进一步发展改编,最终形成了现在的命运占卜术。’
“救命!救命!来人啊!”
一个大坏头一边奔跑着一边呼救着,身边是一个个倒在地上的私人,而正在靠向自己的人,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机会奇怪的声响,他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无比的恐惧正在压近自己,然而从对方的手里飘落出图案怪异的卡片,掉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塔罗牌啊塔罗牌,告诉我他未来的命运会怎样?’
爬倒在地上的人一步步向后退着,越来越靠近的人以奇怪的比例生长着,他从来没有见过有如此廋到向竹子一样的人,在宽大的披风下,更显得这个人的单薄。
‘啊!是死神!’
说话间人已经来到了他的跟前,右手上拿着一张印有骷髅图像的卡片。细长的双眼,细长的眉毛,就连他在说话间露出来的牙齿都是尖细的。
鼻梁上架着圆圆的镜片,灯光打在上面亮起一阵反光,身边的血味已经浓重到令人反胃,倒在地上的大块头翻身向后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