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两人坐了许久,初容的脚都有些凉了,袁其商却只是一口口喝茶,也不说话,气氛静得可怕。初容实在忍不住,也不见往日的厌憎,开头低声问道。
袁其商听得此话,放下茶杯,语气冷的可怕,慢慢转头说道:“好好的不行吗?我娶你便定会对你好。吕有良当年温存软语,到最后还不是变作中山狼。姓王的也不是个好的,你嫁不了他。”
初容不再说话,聪明人此时不会顶着他。
“你……”袁其商伸手将初容抱过去,初容不敢反抗,但见其并无侵犯的动作,只是抱着自己。
“不,不必……”袁其商将初容的脚捉住,大手紧紧握着为其捂热。初容忍着心中不适,闻到其身上的血腥味,也不敢说什么。
“我不会将你怎么样,我就待会儿。”袁其商抱着初容往床边走,吓得初容慌忙挣扎。袁其商见其挣扎,就说了这么一句,便再无话。
初容再不敢说话,被其放到床上。袁其商跟着上了床,也不脱衣,就靠边躺在外侧。初容赶忙往里躲,却被其从后头抱着,拖了回去。
他似乎很疲惫,抱住初容后,也没什么动作,这是将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呼吸均匀。
袁其商并非想侵犯初容,只不过觉得心里空空的,想抱个人在怀里。从郊外回来这一路,只觉得浑身冷冰冰的,透着丝丝缕缕的寒气儿。不能去寻了烟花女子过夜,便来寻他要娶之人。初容战战兢兢等着,等他自行离开,却不想其一直这么躺着,不动也不说话,更没有任何旁的动作。
第四十三章 小表哥忠犬一枚
第四十三章小表哥忠犬一枚
过了许久;他仍一动不动;心慢慢放下来;不觉眼皮一沉;便睡去了。梦中,袁其商死命地拉着自己;对岸是自己中意的郎君,却无法靠近。初容回头咬去;狠狠咬这厮,却仍旧脱不开他的钳制。他就如恶魔般;时时刻刻缠着自己,叫人透不过起来。
忽地腹部微痛;初容梦里不禁哼哼起来;又感觉一只大手抚上去,顿觉舒坦。
天亮了,初容朦朦胧胧醒来,听得外头丫头说话声,猛地惊起。急急看向身后,袁其商早已不见了。还好,若是两人都睡死了,被丫头瞧见后,就难以收场了。
腿间黏湿,掀开被子一看,有血迹。“啊!”定是这厮趁自己熟睡,做了那事!初容的惊叫声吓坏了丫头,菊盏慌忙进得屋内,急急来到床边。
初容此时已经冷静,暗道自己就算睡得再实,也不至丝毫无察。莫非被其下了药!初容顿觉后背发凉,暗道自己是非嫁他不可了。
“小姐莫怕,您是来了月事了,这是好事,待奴婢回了大夫人,今儿就不去请安了。”菊盏看看初容腿间,放心笑道:“待奴婢给您备了水,令煮些姜汤来,小姐莫怕。”
初容听了此话,也觉出原来是月事,一时间放松下来,重重躺了回去。
莫非被这家伙瞧见了!初容只觉得羞得想跳河,蒙着被头做了一通鬼脸,横下心来,心道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害羞!
菊盏端了热水进来,掀开被子一看,只见床上外侧也沾染了些许血迹,心道这六小姐睡觉时定是随意翻滚了,不然的话怎会蹭得到处都是。
看到菊盏的眼神,初容猜到她所想,也不解释,便跟着起了身,先是拿巾子敷了手脸,待身子热乎了些,便去了净室泡浴汤。
“姑娘就是大人了,不是奴婢多嘴,姑娘行事合该更稳妥些。”菊盏是管着初容首饰的,见其偷偷拿了许多去卖,对此虽不敢言,但也觉得不踏实。
水气氤氲,暖雾熏人,初容趴在桶沿儿上,胳膊下垫了绵软的巾子,闭着眼睛享受菊盏的服侍。下面泡在热水了,肚子暖了,便也没了不适感。“菊盏,自去拿了四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