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婚事和肚中的宝宝好了。缘分天注定,属于你的就是你的。”比如他和林蝶的爱,也抗争过,犹豫过,最后还不是走到一起了。
“讲得像个爱情专家似的。”林蝶乖乖地由肖白拥着出了咖啡馆。
“我写情歌的人,不是专家又是什么呢?”肖白调侃地问。
“自大狂。”林蝶回眸一笑,风情无限。
肖白一时看傻,不由自主地欠下身,唇落在了林蝶的脸上。
于是,上海某个街头,一时交通堵塞。
“舒樱!舒樱!”
风中有人在叫,但那遥远的呼唤声在薄雾里并不真切,舒樱拼命地往前看,希望能找到那个呼唤的人。
“舒樱!”声音又出现了,猛一回头,竟是洪逸宇,他正温柔地微笑着,她不禁喜极而泣。
“逸宇,我一直在找你。。。。。。”她放宽了心,走过去,依进他的胸膛,环抱住他的腰。
“我就在这里呀!”他的微笑渐渐扩大、扩大。。。。。。突然,洪逸宇的脸换成了詹安尼的面容,舒樱瞪大了眼,“你。。。。。。”地底裂开了一个大洞,她直直地往下落,“安尼,救我。。。。。。”
她哀叫着,然后,在自己的叫声中醒过来。
原来……又是同样的一个梦。
舒樱把脸埋进了枕头里。良久良久,才从怅然与痛苦中恢复。
到了伦敦后,几乎夜夜都在做同一个梦。在梦里,她总在跑,四下张看,非常焦急,一会儿在找洪逸宇,一会儿又在找詹安尼,很无助很疲惫。
这两个人都已经不存在于她的生命之中了。
天已经亮了,窗外氤氲轻雾,雾中树影综综,别有一种朦胧的冷美,这是伦敦最典型的早晨。
雾都伦敦,一年之中没有几个晴朗的日子。
舒樱穿好衣服,走下楼,洛飞已经在练琴了。
洛飞在皇家音乐学院读书,她在牛津,两座学院之间还是有点距离的,她本想分两处租住,洛飞却说从节约的角度和方便照顾的角度,应该合租。
合租不是合住一室,舒樱想了想,便顺了他,两人在两座学院的中间地带,租了个两层小楼的旧式公寓,她住在楼上,洛飞住楼下。楼下空间大,辟了一间放钢琴。晚上,她在楼上温课,洛飞在楼下练琴,两人互不干扰。考虑到要保护好洛飞的手指,家务一般都是舒樱做。
洛飞练琴非常刻苦,也确是有音乐天赋的俊才,才来了几天,就偶了许多女乐迷,常追到楼下,痴痴地等洛飞。洛飞却毫无所动,冷着个俊脸,正眼都不看她们,这个酷样,反到人她们更疯狂了,邻居们不堪其扰,多次向洛飞发出警告。洛飞理也不理,别人爱咋地就咋地,他现在很享受和舒樱的同居时光。
舒樱对这种情形也是一笑置之。
舒樱有时在学院看书看晚了,他会坐很久的车去接她,给她买热饮和点心、带外衣,牵着她的手在街上漫步,偶尔去餐馆吃个中餐再回家。
舒樱总是抗议,说这样怎么会节约呢!洛飞眨眨眼,怕什么,我会赚许多的钱让你花的。
洛飞到不是说大话,皇家音乐学院提供的奖学金可比舒樱的多太多,洛飞外型又好,琴技在飞速上升之中,他就像一支潜力股,被学院的教授们看中,有什么音乐会,都会极力为洛飞争取个演奏机会,洛飞的名气慢慢在伦敦的音乐圈中大了起来,钱当然也多了起来。
现在这日子确实不需要把钱太当回事,过得还算悠哉,可是舒樱却无限怀念以前和逸宇一起在国外去学的日子,还有在上海时那座旧公寓里和詹安尼合吃一碗面条的情景。
“早!”洛飞从钢琴前站起来,俊容绽开笑意。
舒樱愣了愣,点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