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她对于生活,真的没有任何可以抱怨的。可是,心为什么常常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呢?
梁清的爱太深太重,让她总觉得透不过气来。他爱人的方式很疯狂,一时一刻都不能分离,恨不得连你的思想都是透明的,他只要抬起头,就一览无遗。梁清接到同济大学的邀请,她本不想跟来的,可他坚持,甚至让她的父母出面说服。来了,他又乱猜疑,她的头好痛。
“亲爱的,我进来了。”梁清拉开浴帘,跨了进来。
“和我生气了?”他在后面抱着她,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你为什么老怀疑我?”她生气地说。
“我不是怀疑你,这么晚了,还不见你回来,我有点担心,穿这么漂亮,不怕招人眼吗?我爱你呀,你是我太太,我才会这样在意。”
夏心婷转过身来,难过地望着梁清,说:“结婚四年了,我有让你失望过吗?”
“没有,可是婚姻有七年之痒一说,我防患于未然。呵,亲爱的,我可是想和你白头偕老的。”他倒了点沐浴露,在手上揉开了泡沫,涂在她身上,手指最后停留在她的胸部,轻柔地摩蹭着她的浑圆。
“说得我好象移情别恋似的。”她委屈地噘着嘴,身子在他熟稔的抚摸下开始泛红,呼吸不禁有些紊乱。
他腾出另一只手沿着胸部缓缓下移,“千万不要做出那种事,亲爱的,为了爱你,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他舔着她的耳背,低声呢喃。
“你的占有欲太强了。”她嘟哝一句。
他坏坏地一笑,满意地听到她发出迷醉的嘤咛,“你不喜欢吗,亲爱的?”他拿起莲蓬头,替她冲去身上的泡沫,温柔地把她的头发拨到身后。
她早已没有了思考,整个人象恍恍惚惚的,很想推开他,却又抬不起手臂,无力的挫折感让她想哭。他突地抱起她,让她的双脚缠在他的身体,在她的轻呼声中,他挺进她的身体。水蒸气在四周弥漫着,这一刻,除了水声和呼吸声,她什么也听不见,身子随着他疯狂的律动而颤栗。
又一次,她臣服在他的欲望之下,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爱吗?欲望退潮时,她伏在他怀中,轻声问自己。
七,可恶的不期而遇(中)
梁清约了肖白周未晚上一块喝酒,肖白说衡山路上有家酒吧叫“夜”,很地道的英伦风情,两人约好时间,就在那里见面。
肖白是夏心婷外婆的表侄孙,很远的表亲。梁清对他了解得不多,听夏心婷说,肖白原先是中国知名的偶像歌手,后来因为离婚绯闻,退出歌坛,改做音乐制作人。现在可是中国音乐界跺跺脚都会震一震的金牌制作人。他原以为肖白会是一个前卫、时尚的另类男子,一见面,原来是一个俊雅的斯文男子,气质纯净得好象和流行乐根本沾不上边。
梁清找到酒吧时,肖白已经到了,坐在一处临窗的桌边,面前一杯琥珀色的鸡尾酒。
一个俊雅到完美的男子坐在钢琴边弹萧邦离开华沙时写的一首小夜曲,酒吧老板骨子里都透着浓浓的女人味的宁曼曼穿了一条墨绿色的连衣裙,领口偏低,令她颈部的玉肤冰肌如杏仁豆腐一般的滑润,配上一根极细的白金项链,无比动人。她并没有象只花蝴蝶一般跑前跑后的张罗客人,而和其他客人一样,端着杯酒坐在吧台边,神情是不自觉的落莫,眼睛望出去,似乎又没什么视线。
这样的女人却是最诱人暇想的,一道道视线有意无意瞟向她白皙的后背,梁清坐下时,也不禁多看了几眼。
“许多客人是冲着酒吧地道的鸡尾酒过来的,许多则是冲着她。”肖白的英语很流利,“喝什么?”
“苦艾酒,加点柠檬。”梁清对走过来的侍者说。“那你是着什么过来的?”他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