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意思。有一次,苏银行走在大街上,刚剃完头,轻松,得意,走起路来飘飘然然。就这样漫不经心,冷不丁地,突然听到有人高声地喊叫起来:“快快快,抢,快抢呀!……抢银行!”苏银行顿时一阵紧张:抢银行?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明目张胆地喊着抢银行?不由得朝四周看了看,并没发现有什么银行,都是卖衣服卖食品的大小店子。喊叫“抢银行”的话音刚落,只见三五个十七八岁的美媚靓女,从苏银行的身后追逐着跑过来,边跑边喊,边喊边跑。看到这情景,苏银行一下乐了:这方圆几里地的地方,没有一家真正的银行,除了我苏银行叫银行,这“银行”还是谁?抢“银行”?那就是抢我苏某人苏银行了!要抢?那好哇,十七八岁的美媚靓女,抢一个快步入而立之年的男人,咳哟,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艳遇呀!多美的艳遇呀!苏银行就这么胡乱地、美美地瞎想着,还真的站在那里,等着那三五个美媚靓女过来抢。不多一会,那几个美媚靓女边跑边喊,边喊边跑,很快从苏银行的面前过了去,谁也没有去关注苏银行,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边跑边闹。而后站定在离苏银行不太远的地方,弯着腰,喘着气,互相逗着、笑着,笑着、闹着,而后就是一阵阵开心的、快活的大笑。不是抢银行的!更不是来抢苏银行的!活得快活不过,闹着玩的!“疯疯癫癫,一群神经病!”苏银行朝旁边的一个垃圾桶里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尽管都到了中秋,天气还这么晴朗,而且气温还这么的高,一连几天,都在三十度以上。燥热。这是一座古朴而典雅的古罗马建筑的二楼,早年是一家烟草公司的经理室。后来一直荒空着。现在成了成亨公司的办公室。所有临街的门窗都敞开着,淡蓝色的丝绸窗帘静静地垂落在敞开着的门窗前,一动也不动。
第一百三十九章
早晨不太幼嫩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自由自在地闯进了室内来。阳光缓缓地移动着,最后移到了苏银行的脸上、身上,将自己不太温柔的光热很不饶人地刺激着苏银行。但苏银行却全然没有感觉到。他斜着身子,半躺式地靠在沙发上,手肘支着沙发的扶手,虎口死死地掐着脑门。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头一片狼籍,有一个烟头还在悠悠地冒着青烟;烟灰缸旁边是一个酒瓶,两个小瓷碟,酒瓶里只剩下很少一点酒,瓷碟里已是空空的,一双竹制的筷子冷冷地架在瓷碟上。安琴拎着小巧的提包,开了门,正准备进到室内去,一股刺鼻的烟酒味直朝她袭来。她赶紧后退了两步,立在门外,纤细的小手不停地在鼻前扇动,极力驱散令人厌恶的气味。当她定了定神,看清了室内的一切境况后,立即惊恐地上了前,蹲下身子,用手腕轻轻托起苏银行的头颈,不安地问:“经理,你怎么啦?”苏银行在迷糊中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微微一怔,慢慢睁开眼,一看,见是安琴,象是突然注入了兴奋剂,立刻清醒了过来,坐正了身子,捶了捶发胀的脑额,镇静了一下,无事地说:“没、没什么,昨晚……”一股难受的酒嗝突然又冲向他的喉咙。因为天气燥热,安琴穿了一套紧身的西式套裙,使女性的曲线分明可见。裸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