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姿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ldo;學過幾年舞蹈，身體柔韌性還可以。&rdo;
帝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ldo;十七歲時拿過芭蕾舞比賽金獎，腳腕受傷才不得不放棄。&rdo;
江姿詫然：&ldo;老師知道?&rdo;
帝臨在她剛趴過的吊椅上坐，他身形高大，手長腿長，陽台的空間一下子變小了，帝臨坐下，阿次立刻跳到他腿上趴好，帝臨修長的手指在阿次柔軟的毛髮上撫過，&ldo;我是你的代理律師，理應熟悉你的個人資料。&rdo;
不提這事兒江姿差點忘了，那天在警察局門口，帝臨說完那番話，第二天就真的把美國佬給告了。江姿這幾天時不時接到對方律師調解的電話，跑去咨尋帝臨的意見，帝臨只說了一句：&ldo;不可能。&rdo;江姿看他如此堅持，意識到輸什麼也不能輸了金牌律師的面子，所以無論對方怎麼服軟也不敢當老好人，已經準備好了訴訟費，全力支持帝臨維權。
江姿側目望著帝臨，&ldo;這麼晚了，老師怎麼還沒睡?&rdo;
帝臨對上她的視線：&ldo;這問題你剛才問過一遍。&rdo;
&ldo;我那個記性不好。&rdo;江姿低頭看著放在腿上的題目，&ldo;我再看幾道題就睡。&rdo;
帝臨：&ldo;等你一起。&rdo;
&ldo;好嘞。&rdo;江姿飛快爬回房間，趴在窗台，探頭出去，對一頭黑線的帝臨道：&ldo;老師晚安!&rdo;
帝臨：&ldo;……&rdo;
次日
上午十點。
江姿代表法務部去跟進推广部的一個小項目會議。
江姿捧著手寫筆記本，坐在會議室角落旁聽，看上去非常認真。
小組長們紛紛發言，甩鍋的甩鍋，踢皮球的踢皮球，會議無聊有序地進行著。只有幾個剛來公司的小年輕熱血沸騰，認真提意見：&ldo;據我觀察，用戶最討厭的應該就是廣告彈窗，不論你的軟體本身做得多麼高大上，一次影響用戶的廣告彈窗，將會為我們帶來致命傷害，甚至會被立刻卸載，特別是一些年輕的競技遊戲玩家，一個彈窗造成的損失是無法挽回的局面，而我們或許會因此失去這部分潛在用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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