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从叶家的家学里退了出来。
季宝花一人去叶家的家学读书,布氏依旧把她的出行安排妥当。季宝花心里很是不敬布氏,可是在外面却无法开口说布氏的一个‘不’字。季守业的官运不行,他也凭着自已的努力,做到了从五品官员。他和布氏是非常会做人的人,他们在外面应酬从来是滴水不漏,自有他们的好人缘,
季安宁从来没有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的本事,对季宝花的事情,她知情后,对家里做了交待后,便彻底的放下来。再说在季家生活,也用不着她有那般优秀的本事。她的父亲季守家虽然多情兼好色,可也不象是那种一定要乱家的人。再说他就是再如何的混不吝,有一个大伯父也可以稳压得住他。
然而季宝花却未必这么快的放过她,她不知从那里听到风声之后,她也不管事实如何,直接把苗头指向季安宁,她跑去跟季老太爷哭闹一回。季老太爷很是心疼这个小女儿,他立时派人传唤季安宁去后院说话。
季安宁瞧见来人的神色不对劲,恰巧季守家这时候刚回家来,她赶紧去请做父亲的人相陪见季老太爷。一路上,季安宁的手捉紧季守家的衣边,低声跟他说:“父亲,我这些日子,只带着弟弟去过老园一园,别的地方全没有去过。祖父,他寻我有事吗?”(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六章 打发
季守家见到女儿这般的怯怕季老太爷的模样,他的心下当即一软,便伸手牵住她汗湿的小手,低声说:“只要你没有做错事,父亲能在你祖父面前护住你。”季安宁抬眼瞧着他,低声提醒说:“父亲,祖父只要遇到宝花姑姑的事,不管对错,都是别人的错。”
父女两人到了后院,一进院子门,就见到黑着脸的季老太爷端坐在院子中间,他身边的桌子上面,除去茶杯外,还放着一根戒尺,他的身后,立着哭得如同雨水打过的娇花一样的季宝花。
季守家握了握女儿的手再轻轻的放开去,他领着季安宁给季老太爷请安问好,笑着说:“父亲,太阳如此大,你也在院子里寻一处阴静坐坐,这般的晒下去,你老人家的身子可受得住?”季老太爷抬眼瞧一瞧季守家,淡淡说:“你要是真的关心我,就让你的女儿在人前人后闭嘴不言。”
季守家侧头瞧一眼低垂眉眼的季安宁,他笑了起来,说:“父亲,宁儿可是说了什么话惹恼了你?她小小年纪,就这般的不懂孝道,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教导好,我一会回去会好好的教导她。只是她跟父亲说了什么话?这般的让父亲不高兴?”
季老太爷伸手指了指季宝花,冷声说:“她在外面放话污你妹妹的名声。”季安宁在季守家望过来时,连忙摇头说:“父亲,我都不曾出过季家的门。也不认识几个人,如何能在外面放话污了宝花姑姑的名声?”
季老太爷手拿着戒尺重重的拍下去,桌上的茶杯跳了一下。季老太爷指着季安宁骂道:“贱人,你年纪小小就这般的会花言巧语哄人。你宝花姑姑在学堂里表现好,用得着你在外面乱去说她坏话吗?你想压着她去抬自个的名声,我跟你说,你宝花姑姑岂是你压得住的人。”
季安宁瞧着已经被季宝花哄得分不清上下辈分的季老太爷,低声说:“祖父,今天你当着我父亲的面骂我贱人。那我父亲这个儿子在你心里又有几分地位?宝花姑姑辈份是比我高,可惜我是嫡女,她是庶女。这是改不了的事实。
不管在家里家外,我都用不着利用她来抬自已的名声。祖父,我无错,你这般的骂我。日后恕我不能常来你面前请安问好。我怕你见到我,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