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地抓住善男老师的衣领说:“别说了,我全知道了。。。。。。”于是摔下他冲出门去。
贺新象一头发了疯的公牛,用最快的速度冲下学校门前那条长长的斜坡又冲过龙头峰圩那条又长又阔的街道。圩上卖猪肉的猪肉二哥、卖狗肉的杀狗四、卖豆腐的悄三婶、杂货店里的勤勤大伯都从自己的店摊里跑来看了。看着贺新跑得猴急,他们以为是学校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是什么事呢?大家都纷纷猜测,以往即使是学生病了也没见老师跑得这么快啊!
贺新一直跑到圩子的尽头又跨过了圩北那座高高的石拱桥再顺着兴龙路跑就来到了路边那两层楼房石碾的家。
石碾的家有两个铺面大,按照圩亭铺子的格局来设计,就是两间铺面都连通,所以一楼是一个很广阔的大厅。按照石碾讲这样做既可以用来搞娱乐室也可用来作店铺做生意。这些以前石碾都跟贺新讲过。在龙头峰圩里石碾跟贺新有蛮好的交情,石碾每从广东回来都约贺新来喝酒。石碾约贺新喝酒从不谈他在广东那边做什么,只说是做生意。至于做什么生意,石碾不说,贺新也就不问。为什么要约贺新喝酒,按石碾的**就是,他这个人什么朋友都交,贺新是老师是文人,跟贺新交朋友就可提升他做人的格调,就是让人觉得他石碾是个很正派的生意人。当然贺新交石碾也是看到他做人的豪爽。
石碾的楼房很气派,顶楼用琉璃瓦,墙面用霹雳砖装饰,颜色全是血红色,就是两扇木板大门也涂成血色,这在偌大个龙头峰村包括龙头峰圩都是绝无仅有的,看去有一种庄严的气派。
也许是贺新从学校一路冲下来眼睛有点发花了,此时的贺新看着石碾的楼房却是血淋淋的一片。贺新不管这些,血色吓不倒他。大门紧锁着,贺新就用身体狠狠地撞击大门,大门被撞得“訇訇”地响。贺新边撞边喊:“石碾,石碾你出来,你和叶珊是怎么回事儿,你滚出来给我讲清楚。。。。。。”
贺新撞了一会儿,大门“嘎”地就开了,贺新顺势向里差点将开门的石碾的爹老石头撞倒。
老石头看到这架势先是一惊然后要发火,但定睛一看却是贺新。老石头便熄了火气道:“原来是贺老师,是什么事呢,有急事啊,石碾不在家里。”
贺新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我问你,老爹,石碾可是结婚了?”
“没有啊,谁说哩!”
“谁说哩?谁都说了,你还瞒我?”
“你这贺老师,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没头没脑的,我都六七十岁的人了,说话讲一句是一句,我儿子要是结婚了,难道我还要骗你说不是?那我又问你他要结婚了难道你也不知道?你不是跟他挺熟的吗?”
“不是在这里,是在东升镇里。他不让那女人回家,藏在东升镇里了,他在东升镇给她买房子。”
“这是那门子事儿,娶了老婆干吗不带回家?”
“他老婆是我女朋友,他不敢见我。他把我的女朋友给骗了。”
“有这回事?”
“他要在家里你叫他出来见我。”
“他不在家里,不信你自己找去?”
老石头说着给贺新让了道。
贺新没有进去,这时门里门外挤了一大群人。贺新看到猪肉二哥、杀狗四、俏三婶、勤勤大伯全来了。
贺新索性大喊起来:“你们听听,石碾到底是不是个东西,平时人们说他在外抢啦、赌啦、嫖啦,我全不听,他隔三差五的带女人回来睡啦,我也不管,我也没有亲眼看到过,他把我当朋友我们才在一起喝酒。真想不到哩搞来搞去连我也给他搞点了。这不?把我的女朋友骗去我还蒙在鼓里!”
只听老石头说:“贺新哩,你是老师啊!怎么说话没头没脑的,你说你没见石碾抢嫖赌,那你现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