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坦。
这位大小姐见到自己的姐妹之后,她叹息状的说:“小月,你又去哪捣乱了。”说着,她仿佛想到什么,忙摊开手掌指向身旁的老人,“小月,见到玉伯伯还不快行礼。”
被唤小月的少女嘟起嘴,她抓着自己的裙摆道:“玉伯伯好……”
老人见状哈哈一笑,他爽朗浑厚的嗓音,与虎背熊腰的身形,从背后来讲,根本就与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无异。
“好个月丫头,半年不见就张成小美人啦,好,好呀!”
女孩见小月的俏脸布满羞涩,她问道:“小月,你刚才跑哪去了?是不是有什么好玩的?”
对方侧身移了两步,她指着身旁的门道:“刚才我自己无聊,就在走廊里瞎转悠,后来听见一个人在这里面笑,而且笑了好久好久,我就进去看了。”
话罢,玉伯瞪圆了眼睛,而且眼内还充斥着难以置信。
这时那女孩说:“人家笑关你什么事啊?你进去看什么?”
小月嘀支支吾吾的道:“她的声音特别好听,很好听很好听的那种,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进去了。”
女孩气结,刚要说教的时候,哪想身旁的玉伯却抢先开口:“你真的听到他笑了?那他有没有和你说话!”
小月慢慢的摇了摇头。
玉伯想了一阵,最后他在二女的注视下,摇头发出一声轻叹,然后慢步走进雅阁。
不明所以的女孩紧随其后,等步入雅阁方才发现,阁中竟有一位长发飘然的病态女子,她银簪束发,五官绝美,但白色的长袍下居然是一张轮椅。
“玉伯,她是谁啊?是您请来的食客吗?”女孩干巴巴的指了那人一下。
老人摆摆手,“不是,他是我一年前采峰那会,带回来的一个落难之人,他当时身受重伤,双目失明,肋骨全部受损不说,双腿双臂都已尽数骨折,经过我大半年来的医治,他的上肢已经活动自如,不过那双眼睛,还有这两条腿,我是真没有办法呀,奇珍药材已经用尽,如果那些药还有的话,没准还能试上一试。”
这番话下来,听得二女不禁发出一阵惋惜,小月道:“原来是个残疾人,上天真是不公平,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居然落得这个下场。”
玉伯闻言,他一拍脑门,“你们看我这记性,这种笑话都出好多次了,你们不要误会,他是个男的。”
“男人?!”二女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这下可好,先前还锁紧眉头的女孩,当即目不转睛的盯向病人,霎时,她眼内精光大盛,并喃喃的说:“玉伯,你看他像不像电视上总播的那位……”说到此,她眼见对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下一刻玉伯问道:“小月,你刚刚真有听见他笑吗?”
处于惊愕中的小月,被话音唤回意识,她挺直腰板道:“有!我绝对听见了!”
女孩接过话说:“玉伯,他没和您说过话吗?”
老人叹息一声,“说过一次,救他回来的那个晚上,我问他叫什么名,他当时就回答了一个萧字,随后就昏过去了,从那开始他再未说过一个字,甚至渴了饿到,都不会吱声,更不用说笑了,他白天都在这听书,晚上就去书房那睡……唉。”
“萧……萧…”女孩反复念叨这个字音,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咱们先出去吧,正好趁你们两位才女在这,帮老朽看看一样东西。”说完,老人与小月退到门外,可女孩驻足了好一会,才蹙眉追上二者的步伐。
片刻后,老人将二女请到一处别院之中,这里花开满地犹如天堂,还与茶坊离得特别近,浓郁朴淳的茶香,一直勾引着她们心底的馋虫,老人见状笑道:“你们两个傻丫头,每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