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随着这个人的逐渐走近,石岛一下关掉手电,并将额头死死抵在石壁上面,整个人就这样窝在两段隆起的石壁之间。他抬起双手抱住脑袋,不知不觉间竟然吓尿裤子了。片刻后,石岛深深感觉到,这个人就站定在自己身后,并瞪起一双眼睛正死死盯住自己。
那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是每个人都能清楚感知的。石岛闭眼挥着胳膊,他用哭腔道:“你不要过来!你是鬼!”
“啪……”
一滴冰冷十分的液体,拍打到石岛的脑门上。这一来,石岛知道这个人离他已经不能再近了,有可能此时对方就在他身后,正弯腰探头想看他的正脸
“啪…啪…”
随着数滴液体的一一滴落,石岛认为这个人一定是低下头了,而且顺着自己脑门上下流的水渍,还充满恶臭与一股鱼腥的味道。石岛那丰富的想象力,在脑海中瞬间编排出上万种能令他吓死的恐怖场景,最后他实在经受不住这种刺激,俩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
洞穴的另一侧,温彩与陈艾丽贴得死紧死紧,因为二女都被壁画所描绘的恐惧现场,给吓呆了。从这些手持剑盾的战士步入天井,一直到下到钟乳洞之中。都与温彩的一行人的路线完全一致,可有一点是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些已经成为历史的战士们,不是自愿想要下到龙脉之中的,而是一直逃避着那个由黑色颜料绘制成的抽象女人。
看到他们攀上天井的时候,温彩特别留意了天井旁边的那根铁链,那依然没有龙的存在,如此就可以说明,这些战士再来的时候,彩云国就已经灭亡了,可这些巨幅彩绘,又是谁画的呢?
但通过角度辨认,她俩又明知这是彩云人的杰作,难道国家覆灭,龙脉中还有存活下来的后代?这有点自相矛盾。抱着种种疑问,二女继续看着,这些令人发怵的壁画。
陈艾丽疑惑着发问道:“这些武士怎么会那样怕这个女人呢?”与她挤在一块的温彩回道:“后面应该会有解释的。你注意到没有,绘制这些壁画的人,有意在隐藏那个女人的摸样。”
陈艾丽寻思半晌,“这点我也明白,可是这壁画是谁画的呢?难道是这个女人。”说着,她抬手指向,那个正伸出双臂追赶着战士们的女人。
温彩道:“如果能看到她的样子就好了,我估计是很恐怖的那种吧,先看下去吧。”
那名雇佣兵,压根就没见过长相如此出色的二女,他有些耍酷的扇着凉风,还用自己认为很帅的姿势点着香烟。岂料,就在他装酷的时候,这两位资深美女,已经走出好远了。
他看着二人的背影,不禁有些沾沾自喜。他在心中暗道:最好这壁画吓坏她俩才好,这样那两颗若水般的心灵,还不都被本大爷包圆啦!
想着那副左拥右抱的样子,雇佣兵在心底简直乐开了花。他点燃香烟,刚深吸一口的时候无意间用眼睛,就那么往石壁上扫了一眼。哪想用黑色颜料描绘的那个女人,不知何时拌过脸来,居然正望着自己。雇佣兵一下懵了,这女人不是面朝战士,追着他们的嘛?怎么现在是呈正脸在看自己了?
他有点毛了,张嘴便道:“两位小姐,你们快过来一下。”
二者相视一眼,然后快步走到对方身前,温彩道:“怎么了?”
雇佣兵咽下口水,他怯怯地抬起右手,朝向那个女人就这么一指:“小姐,你快看那个女人呀,她把脸转过来啦!”
温彩与陈艾丽闻言同时一愣,她俩立即将眼光落向石壁,没想还真如雇佣兵说的那样。明明被绘制成侧脸的女人,竟然真的将头转过来了。
陈艾丽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这未免太假点了吧。”温彩没有说话,她仔细端详着那个女人的面部。
发现女人的脸型,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