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他自然不怕。瑞副總管怕的卻是另一位。」太后顫聲道:「他……他怕的是皇上?」韋小寶道:「我們做奴才的,自然怕皇上,那也怪他不得啊,是不是?」太后道:「你跟瑞棟說了些什麼?」韋小寶道:「什麼都說了。」
太后喃喃地道:「什麼都說了。」沉默半晌,道:「他……他人呢?」
韋小寶道:「他去得遠了,很遠很遠,再也不回來了。太后,你要見他,當然挺好,大大的好,就只怕不怎麼容易。」太后驚問:「他出宮去了?」韋小寶順水推舟,說道:「不錯。他說他既怕皇上,又怕了你,夾在中間難做人,只怕有什麼性命的憂愁,又有什麼殺身的大禍,不如高走遠飛。」太后道:「高飛遠走。」韋小寶道:「對,對!太后,你怎麼知道?你聽到他說這句話麼?他是高飛遠走了!」
太后哼了一聲,說道:「他連官也不要做了?逃到哪裡去啦?」韋小寶道:「他……他是到……」心念一動,道:「他說到什麼台山,什麼六台、七台、八台山去啦。」太后道:「五台山!」韋小寶道:「對,對!是五台山。太后,你什麼都知道。」
太后問道:「他還說什麼?」韋小寶道:「也沒說什麼。只不過……只不過說,我托他的事,他無論如何會辦到的。他賭了咒,立下了重誓,什麼千刀萬剮、絕子絕孫的。」太后道:「你托他辦什麼事?」韋小寶道:「也沒什麼。瑞副總管本來說,他不做官也不打緊,就是出門沒盤纏,那又不是一年半載的事。我就送了他二萬兩銀子的銀票。」太后道:「你倒發財得緊哪,哪裡來的這許多銀子?」韋小寶道:「那也是旁人送的,康親王送些,索額圖大人送些,吳三桂的兒子也送了些。」太后道:「你出手這樣豪爽,瑞棟自然要感恩圖報了,你到底要他辦什麼事?」韋小寶道:「奴才不敢說。」太后厲聲道:「你說不說?」搭在他肩頭的手掌用力壓落。韋小寶「哎唷」一聲。太后掌力稍松,喝道:「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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