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精心雕琢着自己的作品。然而,他的野心也从未被隐藏,一直在暗中扩充自己的力量,对于城中出现的任何风吹草动,都有着敏锐的洞察力,仿若一只时刻警惕的苍鹰,不放过任何一个猎物。
林羽点头表示赞同:“二狗子说得对。我们先好好休息,恢复精力,到时候随机应变。说不定这城主只是单纯地想结识我们,毕竟你如今突破到半步先天,也算是一方小有名气的强者了,宛如一颗在夜空中闪耀的新星。但愿如此,若能和平共处,自是最好。我也不想无端树敌,只盼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社交,可心里总是隐隐不安,感觉平静的表面下暗流涌动,如同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汹涌的漩涡。”
石敬瑭却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说:“可我还是觉得不安,这城主的邀请太过突然。二狗子,你说他会不会在城主府布下天罗地网,就等我们自投罗网呢?我一想到要去城主府,心里就直发慌,就怕这一去就回不来了,我们在这城中孤立无援,真要出了事可怎么办?好似被丢进了黑暗的囚笼,毫无逃脱的可能。”
二狗子沉思片刻,缓缓道:“有这种可能,但我们也不能先乱了阵脚。到时候我在前头探路,你们俩跟紧我,一旦有不对劲,我们就想办法突围,如同被困的野兽奋力冲破牢笼。我也很紧张,但我们不能退缩,只能硬着头皮上,希望能凭借我们的能力化解危机,像勇敢的战士直面强大的敌人。”
林羽拍了拍石敬瑭的肩膀:“别太担心,我们也不是毫无还手之力。或许城主真的只是想交流交流,拓展人脉,如同普通的朋友相聚。我也在自我安慰,可这疑虑就像一团阴影,始终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仿若不散的阴魂。”
石敬瑭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只是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我现在就盼着能平安度过今晚,其他的都不敢奢望了,如同在黑暗中渴望一丝曙光。”
二狗子回到房间,坐在床上,看着桌上的炎阳之心。屋内,昏黄的烛光摇曳不定,光影在墙壁上晃来晃去,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像隐藏在黑暗中的幽灵。窗外,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窗棂嘎吱作响,似是在发出某种不祥的预警,如同一把生锈的锯子在锯着人的神经。风声呼啸着穿过街巷,卷起地上的沙尘与落叶,整个城池在这风声中显得格外阴森与寂寥,好似一座被遗弃的鬼城。远处的枯树枝在风中瑟瑟发抖,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在黑暗中肆意舞动。
二狗子心中思绪万千:“这炎阳之心就像一块烫手山芋,既给了我强大力量的希望,却也引来了诸多麻烦与猜忌,如同福祸相依的孪生兄弟。城主的邀请如同一场未知的挑战,我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既要保护好炎阳之心,又不能得罪城主,还要探寻他的真实目的。此去城主府,犹如踏入龙潭虎穴,一步不慎,满盘皆输,仿佛在薄冰上行走,每一步都危机四伏。希望这只是一场虚惊,能让我们在城中顺利地进行下一步计划。我身上的担子太重了,不仅关乎自身安危,还关系到林羽和石敬瑭,绝不能让他们因为我而陷入险境,我要像坚固的盾牌,为他们遮风挡雨。”
时间渐渐临近戌时,二狗子等人整理好行装,准备前往城主府赴宴。此时,客栈外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好似孤独的行者在黑暗中前行。周围的房屋在黑暗中如同沉默的巨兽,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仿佛在审视着这些不速之客。街边的污水沟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似乎在诉说着这座城池不为人知的阴暗角落,如同一本记录着黑暗历史的书籍。
石敬瑭看着这冷清的街道,忍不住说道:“这城主府的晚宴,我总感觉像是鸿门宴,二狗子,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带点防身的东西?”石敬瑭心里七上八下,想着城主府中定是高手如云,若真有歹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