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曦深知,己方刚刚经历一场恶战,体力与魔力均有损耗,而眼前之人却精力充沛,且来意不明。她下意识地微微皱眉,心中满是忧虑:“二狗刚刚苦战高天昊,已疲惫不堪,若这石敬瑭心怀不轨,我们恐难以应对。可若他只是路过,我们又该如何应对这突发状况?是示好以求平安,还是严阵以待以防万一?”
她的思绪飞速运转,一方面忌惮石敬瑭的强大实力,担心二狗子会在这场未知的冲突中再次受伤;另一方面,又不想在对方面前露怯,毕竟自己与二狗子也历经诸多磨难,有一定的底气。“无论如何,绝不能让二狗独自面对危险,若真有一战,我定要与二狗并肩,哪怕拼尽全力。”这般想着,赵宁曦的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她悄悄凝聚起体内剩余的力量,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变数,同时也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这场相遇能够和平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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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敬瑭在距他们数丈之外停住脚步,微微抬头,目光越过二狗子与赵宁曦,望向这片被战斗洗礼过的冰原。他看到了冰面上那纵横交错的沟壑,沟壑中残留着破碎的冰块与尚未消散的魔力气息;看到了远处被击飞的巨大冰块,此刻如小山般堆积在一起;看到了冰原上那一个个因激烈战斗而形成的深坑,坑中还冒着丝丝寒气。他心中暗自思忖:“能在此地展开如此惨烈战斗之人,定非等闲之辈,不知他们与何人交手,又因何缘故在此争斗?”
二狗子打破沉默,大声问道:“来者何人?为何踏入这片冰原?”石敬瑭收回目光,看向二狗子,声音清冷仿若寒泉滴水:“吾乃古蜀山剑派石敬瑭,途径此地,听闻剑鸣与喊杀之声,特来一探究竟。”赵宁曦微微上前一步,说道:“此乃我等与恶徒高天昊之战,现已结束,不知石公子有何贵干?”石敬瑭微微点头,说道:“久闻高天昊恶行,今日他不在此处,倒是有些遗憾未能与之一战。不过,见二位亦是不凡,石某倒想与二位切磋一番,以证剑道。”
二狗子听闻,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本就好战,且刚刚战胜高天昊,信心正盛,当下说道:“好,那就让我来会会你这古蜀山剑派传人。”说罢,他身形一动,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石敬瑭。石敬瑭却仿若未见二狗子的来势,只是微微闭上双眼,双手缓缓抬起,置于胸前,似在凝聚着某种力量。待二狗子临近,他猛地睁开双眼,双眸中射出一道凌厉的剑气,这剑气如实质化的白色光刃,瞬间斩向二狗子。二狗子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急忙侧身躲避,手中长刀顺势挥出,一道银色的刀光与剑气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巨响,仿若金铁交鸣。
赵宁曦在一旁观战,她看到石敬瑭出手之间尽显蜀山剑派的精妙与凌厉,心中暗暗为二狗子担忧。她深知二狗子虽勇,但石敬瑭的剑道造诣极高,这一战必定极为艰难。此时,石敬瑭身形闪动,仿若鬼魅般欺身而上,他的速度极快,在冰原上留下一道道残影。他手中长剑不知何时已出鞘,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他剑法多变,时而如疾风骤雨般刺向二狗子,时而又如灵蛇般缠绕长刀,每一剑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与精妙的剑招。
二狗子奋力抵挡,他施展出圣剑十八式,长刀在他手中舞成一片光幕,试图抵挡石敬瑭的凌厉攻击。但石敬瑭的剑法仿佛无穷无尽,每一剑都能突破他的防御,给他带来巨大的压力。二狗子心中焦急,他知道这样下去必败无疑,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施展出了“天光圣斩”。长刀之上光芒大盛,如同一轮金色的太阳,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斩向石敬?唐。石敬瑭见状,眼神中露出一丝凝重,他身形急退,同时手中长剑舞动,在空中画出一道道神秘的剑痕。这些剑痕相互交织,形成一个巨大的剑之护盾,迎向二狗子的“天光圣斩”。
两者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