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自己也会些拳脚功夫,对付一两个寻常小贼不在话下。”护卫闻言忙说了一句,顿了顿,又道,“再者,老爷也不是什么时候都不带我等出门的,寻常时候我们还是跟着的,只去青楼酒馆这等地方不方便跟着而已。”
林斐点了点头,这解释也不是解释不通。
护卫看着微微点头的林斐,苦笑了一声,又道:“大人,我等除了隐瞒了这等事,旁的也没有了。”说着,似是怕林斐不信,连忙道,“我等不过也是干个讨生活的行当,赚个银钱而已,老爷眼下被人杀了,实在没必要再隐瞒。再者,干了这么多年,人非草木,老爷素日里待我等很是不错,我等对老爷也有些情谊,自也希望大人能把事情查清楚,还老爷一个公道。”
时福年这样的仇家确实不少,可昨夜时福年出现在那地方,还刚好撞上醉醺醺的老爷,也未免太巧了。
这些护卫确实没有什么再隐瞒的理由,倒是护卫的话提醒了林斐。
“刘三青素日里去青楼酒馆这等地方从不带着你们?“林斐问他道。
这话乍一听似是一句废话,护卫却还是点头,回道:“是这般,老爷不带着我们的。”
听到这里,刘元上前一步,小声对林斐道:“林少卿,中秋渭水河畔游船那日,刘三青也是独自出门应酬的,这一点倒是同他们所言吻合。”
林斐点头“嗯”了一声,又问护卫:“你们老爷酒量如何?素日里可曾喝到连还手之力都无的程度?”
这话一出,护卫同身旁的管事便不约而同的一愣。
护卫怔了怔,喃喃:“先前倒是不曾注意这个,老爷不出远门,又没什么事时,时常会体恤我等,让我等回家休息去,是个不错的主子。印象里头,好似还不曾喝到要我等护卫去接人的时候。”
这个事,护卫只知晓接人不接人的,倒是管事会更清楚些。
一旁的管事听林斐问到这些时便沉吟了起来,护卫声音刚落,便开口道:“我为老爷做管事做了近二十年,老爷做生意自是免不了应酬的。这酒量……其实很是不错。”
当然,再不错,觥筹交错间被灌酒灌得多了也有喝醉的时候。
“我记得每逢年节,老爷便是喝了不少,也只是面红,说话有些不利索。走路比寻常慢些是有的,却也不似毫无力气的样子……”管事沉吟着,“老爷出事那地方确实是自青楼回府的必经之路,这路也认得,既还能自己走回来,这……”管事说到这里,却还是摇了摇头,苦笑道,“还真不好说。”
能自己走便说明还有些力气,可这力气有多少,对上从暗处杀出的时福年有没有还手之力便不好说了。
虽是没有湖弄林斐等人,也在认真想了,可管事同护卫自己也知晓自己提供的证据说了同没说没什么两样,不由愧疚道:“老爷素日里是个极有主见的主子,杂事、旁事交给我等,可大事,如生意之上的事情多是自己拿主意的,有时候谈要紧生意时甚至都不带我等,自己突然出去一趟,待回来时便已谈完了。”
这话一出,刘元同白诸便连忙看向林斐:“林少卿,这……”
冯同市令位子来的突然,不明不白;毛管事的钱财亦来的不明不白,无处可查,眼下,又多了个刘三青亦是如此,有生意谈的同样不明不白的。
林斐摇了摇头,示意刘元、白诸暂且莫要开口,转而问那苦笑的管事:“你所说的你们老爷突然出去一趟,回来便已谈完的,究竟是什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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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认真想了想,道:“这个倒是此前也未多注意,老爷待我等虽不错,可早在招我等之前便说过让我等牢记‘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