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我也不覺得像。
溫知道:「總之……」
謝沉不敢再聽,轉身就走了。
牧英抱著一堆東西,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最後還是追上謝沉去了。
方才聽見溫知這樣說,牧英的腦子很亂,謝沉的腦子更亂。
他抱著手,健步如飛,只想要快點離開這個讓人心煩的地方。
牧英追上他:「沉哥,沉哥,我怎麼好像聽不懂智多星在說什麼,你聽懂了嗎?」
謝沉撇了撇唇角,淡淡應道:「我聽懂了。」
「那能跟我說說嗎?」
「不行。」
謝沉忽然停下腳步,想了想,還是轉身向回。
「沉哥,還要回去嗎?」
「不然呢?讓卯卯一個人回家?」謝沉再想了想,對牧英道,「不許告訴他們,我們剛才在外面偷聽的事情。」
「好吧。」
兩個人就像是才找過來一樣,重新回到小巷那邊。
溫知轉頭看見他們,便道:「你們來了?那邊人太多,我有點不舒服,就讓卯卯陪我出來了。」
面不改色,撒謊專家。
謝沉抿了抿唇角,向旁邊揚了揚下巴:「鸚哥帶錯路了。」
又一個撒謊專家。
宋皎和牧英面面相覷。
宋皎站起來,牧英也朝他那邊邁了一步,兩個人試探著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迅速站到一起。
牧英把手裡的東西分給宋皎:「卯卯,這個是沉哥給你買的。」
宋皎接過:「謝謝。」
謝沉上前捏住他的後頸:「謝謝誰?」
宋皎朝他笑:「謝謝沉哥。」
溫知在後面扶額,感情他剛才說的話都沒用,宋皎一點都不長記性。
這時候天也晚了,幾個人都不打算再逛下去,就準備回去了。
幾個人一致同意,先把宋皎送回家。
宋軍師在謝老當家登基的時候就做了丞相,自然也在外面開了丞相府。
前陣子宋丞相不在家,才把宋皎送進宮裡,和謝沉住一陣子。今天宋丞相回來了,他自然要回家去了。
丞相府門前,宋皎牽著小狗,和朋友們揮手道別:「明天見。」
宋皎回到家,大廳里還亮著燈,宋丞相一手拿著奏章,一手撐著頭,正靠在椅背上睡覺。
他歪著頭,眼看著桌上蠟燭就要燒到他的頭髮了,宋皎趕忙跑上前,把蠟燭挪開。
燭淚滴在宋皎的手背上,他「嘶」了一聲,甩了甩手,還沒發出什麼聲音,就把宋丞相給吵醒了。
「卯卯?」
宋皎把雙手背到身後,喊了一聲:「爺爺。」
「回來了?」宋丞相揉了揉眼睛,「爺爺等你等得都睡著了。」
宋皎低頭:「以後不用等我了,爺爺要是累了可以早點去睡,沉哥他們送我回來,我又不會出事。」
「爺爺都這麼多天沒見你了,熬得晚一些,看看你再睡,爺爺才放心。」宋丞相看見他把手背在身後,問了一句,「手後面藏著什麼呢?」
「哦,是我給爺爺帶的禮物。」宋皎從袖中拿出小香囊,「裡面的藥材是按照我請老大夫寫的藥方抓的,香囊是剛才在街上買的,很漂亮吧?」
宋爺爺接過香囊一看:「卯卯,你給爺爺送鴛鴦啊?」
宋皎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街上都是賣這些款式的,沒有其他的,爺爺又不早說是今天回來,就沒有提前準備。」
他想了想,又抬起頭,理直氣壯:「送鴛鴦有什麼關係?夫妻都能比作君臣,鴛鴦當然也能比作爺孫。」
宋丞相無奈地笑,搖搖頭,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