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还别说,元瑶就是无所谓,府中权利,看似诱人,可是把柄也多,接了这玩意,就是一把子啊,接个一半也就罢了,还全接,苏公公可是想不到,他家这位侧福晋正想办法撂担子呢,也幸好不知,恩,无知是福……
“果然还是主子英明,知道爷不会放过福晋的。”
苏培盛一走,元瑶遣散走其他伺候的,抱着阿五毛茸茸的身子就窝在窗前的贵妃椅上晒早晨的暖阳,晒的她迷迷糊糊的就想睡过去。
“嘴贫。”笑骂一句抹翠,元瑶接过点香展开的小摊子盖在小腹处,继续躺着晒阳光。
“嘿嘿。”抹翠被骂毫无自觉,二缺傻的笑,不但点香、平安,连快眯眼睡着的阿五也给她一个白眼。
摸着阿五柔顺的毛毛,元瑶舒服的眯眯眼,一边状似不在意的平淡道:“别以为现在府内只剩下我们就可以得意忘形。”
“主子此话何解?”点香蹙眉。
“这府中怕是又要不平静了。”嘴角上翘。
“为什么?现在宋格格被贝子爷厌弃,福晋被禁足,岂不是只有主子您了。”抹翠实在想不通风雨从何而来。
“你们不会以为以后这府里就主子我一人了吧。”
点香一顿,瞬间后瞪大眼眸。
抹翠惊呼的捂住小嘴:“主子您的意思是,府里要进……新人?”
“呵呵。”元瑶笑而不语,可是那形态也明明白白告诉了她们。
“主子……”
“不要这么一副样子看着我,我对此无异议,宫里的人是不会让我一家独大,等着吧,不过几天咱们府里就要进几个新人了,恩,其实生活很无聊,多些人也热闹些,不是么。”
“既然主子放得开,奴婢等自然以主子为主。”平安猛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满意的看平安一眼,旋即对着点香二人微微含笑柔声道:“你们只要顾好自己,也管好咱们的院子便好,我从来不想争这些,又何必如此费神呢。”
相视一望,点香抹翠双双跪下:“是奴婢给主子添烦恼了。”
——
果不其然,才过了不久,几日前才见过的永和宫的赖嬷嬷就又回来了,先是去见了胤禛,完了后有来见元瑶,一番话说的,反正就是四爷府里出了这么些事,德妃娘娘见不得儿子府里人实在单薄,就想给几个人,四爷面儿已经过了,现在就看现在掌家的侧福晋您是什么个意思了。
什么意思?她还能有意思吗?这话都说到这份上纵然是不愿的也不敢有任何反驳,当然元瑶是欣然点头的,于是这赖嬷嬷再次被她欢欢喜喜的送走。
“真是没把主子放在眼里,不过也是个伺候人的而已。”抹翠盯着赖嬷嬷的背影啐一口。
“女孩子家家的口齿都放干净点。”
“主子……”
“免得将来嫁不出去。”
“囧!”
既然知道新人要进门了,元瑶也该有准备,所以就选了处院子让人仔细打扫,一应用置都要安排妥当,府中原先是福晋打理,许多人都是福晋的人,也不怕包藏祸心,凡是暴露者都按规矩置办了,一切按规矩办事,没人拿得了把柄,几次之后这些人也学乖了,福晋现在是靠不住了,她自个儿还泥菩萨过江呢,他们这些当下人的还是好好看清风向,跟着得利的人走。
当晚好些天没来的胤禛再次登门了。
“爷可用晚膳。”
略微犹豫:“用吧。”
‘您老明明才用过’弱弱腹诽的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