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姑娘捂嘴偷笑,作诗?就朱权这个身手和行为,跟文人根本不搭边好不好,于是说道:“这么说来,公子是在骗人了,嬷嬷,我累了,咱们回去吧。”
朱权看了看没有多说,就他现在这个身份和地位,做舔狗才是不得好死,弃我去者,不可惜,于是淡淡的说道:“那还麻烦把我送到岸边吧。”
白衣女子和老嬷嬷对视一眼,见朱权这副淡然的模样,倒也有些诧异,老嬷嬷便吩咐船家调转船头,朝岸边驶去,一路上,朱权静静地站在一旁,不再言语,只是偶尔望向远处的江水,似在沉思着什么,白衣女子偷偷打量着他,心中不禁有些好奇,这男子先前那般急切莽撞,如今却又如此淡然,倒让人捉摸不透了,也就是白衣女子不知道,女人沦陷的开始便是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心,当然了,一面之缘也不会发生什么后续。
不多时,画舫靠岸,朱权也不多作停留,径直下了船,头也不回地朝岸上走去,白衣女子望着他的背影,不知怎的,心里竟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她轻轻咬了咬下唇,小声嘟囔道:“哼,这人倒真是怪得很。”
朱权走在岸边的小径上,回想起刚刚的种种,不禁自嘲一笑,随后回头看了看黄鹤楼,登高望远倒是忘了看了,只顾得看美女了,算了,世界万物自有缘法,于是朱权说道:“缘字,真是妙不可言,爱意随风起,风止意难平,见过花开就好了。”
朱权说完,便洒脱地继续前行。没走多远,却见前方有一卖艺之人,正吹奏着笛子,曲调悠扬但与那白衣女子所奏相比,少了几分空灵,朱权停下脚步,丢了几枚铜板在那卖艺人的碗中,卖艺人点头致谢。
朱权继续朝着黄鹤楼走去,凉风习面,也算是脱离了牛马生活,开始恣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