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瀚故意怪腔怪调的说着。
直到单哲瀚出门。穆心怡都还跟在他的身后然后小声的碎碎念,“不就是个女人么?有那么重要?重要到一定要现在就去见她吗?”
单哲瀚明明答应她今天会带她去那家新开的法国菜吃好吃的来着,而且说好了下午的时候还要陪她去医院看望外公的,这家伙。现在却又急忙忙的去见什么对他来说很重要的女人去了,一点也不厚道。
穆心怡穿着个大剌剌的拖鞋都跟着单哲瀚到了外面了,直到看到单哲瀚坐上车厢,听到端木景意外的提醒这才反应过来。
“心怡你也要一起去吗?”端木景友好的替穆心怡打开车门。
“我才不去,人家估计是去见他的老相好去了,我去干嘛?”穆心怡低着头,两手还极不自然的互相摆弄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说出来的话里面待了多大的醋味。
端木景先是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看到单哲瀚冲他眨眼的动作这才大概明白,于是探出头去故作正经的问道:“心怡呀!你今天用的香水是不是换口味了啊?”
“啊?”穆心怡错愕,还下意识的嗅了嗅自己身上,“没有呀!我到现在都还没洗澡呢,怎么可能洒什么香水啊?”
然后就看到端木景特无辜的皱眉。“可是不对呀!我明明闻到从你的身上飘来一股很浓很浓的酸味呀!我还以为你改换重口味的香水了呢。”
车后排的单哲瀚掩着嘴轻声咳嗽着,看到穆心怡更加无辜的眨眼,还说着不可能啊!她才不会喜欢那些重口味的香水来着的话,真的有种想要爆笑的冲动。
“可是真的是从你身上穿出来的,就像,就像醋的味道一样哦。”
端木景继续不停的忽悠着,穆心怡却还傻乎乎的没明白过来,直到单哲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才笑着说道:“笨女人,这都还没听出来?”
再一次想起胸大无脑四个字,单哲瀚扶额做头疼状,真不知道这些年穆心怡都是怎样活下来的。
单哲瀚都已经在提醒她了,端木景那边早就已经笑得快岔过气去了,可是穆心怡这边还在扑闪扑闪的眨巴着眼睛愣是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错。
真心不是她犯迷糊,而是在她看来压根就不可能吃单哲瀚的醋,所以才会在端木景什么重口味的话题下绕的晕乎乎的。
到最后穆心怡也没能明白过来端木景说得笑得肚子疼是因为什么,但是穆心怡却没有因此而搅坏一天的心情,反倒因为单哲瀚离开不久后的一条信息心情倍儿好。
单哲瀚告诉她,他和端木景去见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女人,而是一个很有可能掌握得有沈绍均当初杀害她的证据的证人。
之所以没有当面告诉她,是因为害怕她要嚷着一起跟过去。尽管那人说过会考虑配合他们一直指证沈绍均的所作所为,但是在还没有完全确定的情况下,单哲瀚不愿冒那个险把穆心怡的真实身份曝光给太多的人知道。
而且,单哲瀚根本就没有忘记今天要带她去吃好吃的事情,也没有忘记下午要陪她去医院看望外公的事情。
他告诉穆心怡,在家里乖乖的等着他回去,等他回去之后就带她出去。
顿时心花怒放的穆心怡还哼起小曲儿来了,听得单经臣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哟!丫头这是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呀?”
可是她都还没来得及跟单经臣分享喜悦来着,另一个不好的消息又传了来。
本来在看到屏幕上跳动着苏然的来电字样时,如果换做是往常单经臣并不打算接起来的,兴许是心有灵犀吧!单经臣这次没有犹豫,在铃声响起之后以最快速度接了起来。
“经臣啊!果儿生病了,你赶紧过来啊!”
从苏然断断续续的话里面,单经臣听清楚了,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