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洛水神还道,‘河伯,你既因此钗疑我,我也不复多言,他日洗我清白者,还在此钗。’”
张道陵说到此处,只觉河伯那只独眼上的光芒已经黯淡了下去,并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
张道陵将事情经过一一说了,不过他见河伯眼前这种状况,并没有说出洛水神叮嘱他可向河伯求河图之秘一事,免得让河伯为难,何况他向来是一心助人,不求回报,此事不说也罢。
河伯沉默了片刻,方才说道:“小道长,多谢你千里送讯之德。只可惜我现在身陷牢笼,不能谢你。不过黄河里的宝物,也算不少,你喜欢什么,尽管去找九曲要就是了。”
张道陵听了,微微一笑道:“河伯大人,小道受人之托,并没有将金钗带到,已是汗颜了。这金钗之事,只能由河伯大人去问九曲夫人要了。小道话已带到,别无所求了。”
龙儿听了在一旁急道:“大哥,我不知你被关一事,我为了找你,与九曲夫人吵了一架,还被九曲夫人关在了阴阳二气瓶中五百年,等我回去后,就找她算账你。”
“嗯,她关了你五百年?这事做的倒是不错,你这丫头有些目无尊长,关关你,去去你的急暴脾气,免得像我这样,也是好的。”河伯听了,并不生气,反而是淡淡地道。
龙儿被她大哥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可是她一看到河伯的惨样,满腔怒火又化为乌有,低头摸着石锁,放声大哭起来。
张道陵见了忙道:“龙儿,不要太过悲伤,免得被人发现。”
河伯突然抬起头来,盯着张道陵道:“你也管她叫龙儿?”
“是的。我在黄河边时,无意中打开了阴阳二气瓶,放出来龙儿,我们自此认识了。”“什么,你打开了阴阳二气瓶?难道是九曲夫人告诉了你打开之法吗?”河伯闻听大惊,忙追问道。
“噢,我当时是用洛水神给我的金钗,将那阴阳二气瓶化成的石葫芦口,捅了一下。听龙儿说,我这无意中的一捅,就将里面的阴阳二气放走了,她才得以脱困。”
河伯听了,心中充满了疑惑,它低下头来,暗想道:“金钗,不可能,九媚前些天拿来的金钗,我一看就是假的,也就是当年洛宓还给我的那枚。就算它是真的,这定河金钗,也不具务破开阴阳二气瓶的法力啊!”
他越想越感觉事情蹊跷,又想到,“洛宓说我既因此钗疑她,她也不复多言,他日洗她清白者,还在此钗。难道,难道这金钗有异,她也知道,却是有苦难言吗?”他想了一阵,仍是不得其解,最后说道:“小道长,不管怎样,我还是得多谢你了。这禁区仍是天庭所设,擅入者死。你为见我报讯,想来吃了不少苦,我也没法子报答了,你现在就走吧,龙儿你出去后替我好好报答张道长。”
龙儿悲声道:“不,大哥,我非得想出法子来,带你一起走。”
张道陵想了想,忍不住问道,“河伯大人,你这样子了,可有办法解救吗?到底还要关多少年啊?”
“哎,我罪有应得,此生是出不得此洞了。此地不宜久留,你们快走吧。以后也不要再来黄河了,龙儿,你给我离那九曲夫人远着点。”话一说完,他将眼睛闭上,再也不理会他们。
“可是,大哥。龙儿实是舍不得走。”说着她又想起一事,从怀中掏出那张洛书,呈在河伯面前,对河伯道:“大哥,这洛书是九曲那妖、妖留在犀牛山下的,想让张道长为她悟出最后一页的秘密。这次我将张道长从洞中救了出来,将这宝贝取回来了,你看看是不是悟出最后一页,就能帮咱们开这石锁呢?”
听了龙儿的话,河伯又张开眼,望着那书上面的四个字,河伯脸上的肉抽搐了一下,他用那只独眼,紧紧地盯着看了一会,才道:“哎,这仍是大禹交给父母保管的神物,但到父母手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