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行见不得光,但让代理门主对一个黄毛小子报号,就算对方身怀楼兰宝石,也不该这样摆谱。
“臭小子!居然敢质问我家小姐名讳!”
窗外雷雨交加,狂风大作!骤雨倾斜之际,萧桐摆手道:“小姐莫怪,在下只想转达旧相识的一句话罢了,不过现在我还有一个问题,望舞铭小姐如实回答。”
“转达?”陈舞铭蹙起眉头,又说:“请讲。”
萧桐顿了顿,“请问小姐,可认识赵舞铭否?”
说到这,萧桐认定自己没有问错,当时在彩云龙脉,活尸任一狂曾亲口说过,他小师妹姓赵,名曰舞铭。当时温彩、小海都特别震惊,因为墓魔女赵舞铭的名号,在行当之中自然响亮。可后来在鬼徒的新居,阿俏又曾道出几个响当当的称谓,其中包含着陈舞铭这个名字,陈与赵根本就是两个姓氏,难道她们是两个人吗?因此,萧桐曾苦思许久,如果不弄清这点,任一狂曾拜托自己的私事,也就打水漂了。
听完萧桐的问话,玉伯与陈舞铭都是稍稍松了口气,前者道:“萧,老朽还以为你要问什么,原来是这件事啊,其实赵舞铭与陈舞铭是一个人,她就是你面前这位小姑娘。”
说着,他抚了抚假胡子,继续讲道:“大约在四年前吧,任一狂失踪许久,摸金门的大权无人掌管,盗门当代祖师云游四海,神龙见首不见尾,要说摸金门督军失踪几年也就算了,可这前后加起来,已将近十载,门下弟子各为其主,摸金门一时刮起腥风血雨,舞铭年纪尚轻,她虽然资格老,但门内长老根本不服,当突变发生至第七日,摸金门上下已元气大伤,发丘将军借机发起攻势,想将外八行排位,摸金易主,各长老认识到错误为时已晚,所以就临时做出一个决定。”
萧桐听得非常认真,玉伯见陈舞铭眼中流露出哀伤,他紧紧鼻子,又道:“便是将舞铭的姓氏更改为陈,因为盗门祖师姓陈,我们企图瞒天过海,不过这无非是一步险棋,当年老朽冒充盗门祖师,声称舞铭是祖师的孩子,这样摸金门才得以保全。”
听完这番话,萧桐不免产生质疑,“摸金门南北三十六校,门下弟子不计其数……”
“都死了…”玉伯叹息道。
萧桐愣了愣,说:“对不起。”话音过后是一片��说募啪玻�匀欢苑饺�撸�荚诘却��南挛摹�
“玉伯还有两位小姐,能否坐下来听我叙述几件事情,就当秉烛夜谈也好呀。”
……
清晨的空气流露芬芳,被骤雨洗刷一夜的碧空,万里无云。
书房内,有四人糕点茶水秉烛夜谈,虽然期间发生了几个小插曲,闹的小月与陈舞铭一度狂吼出声,不过当朝阳初露的时候,玉伯三人望向萧桐的眼神,都明显变了许多。
玉伯眼中流露出丝丝赞许,陈舞铭眼内是漫无边际的心伤,而小月则是阴晴不定的异样情绪,她时而傻笑,时而会静静的望着萧桐。
“经过就是这样,两位小姐与玉伯信也好,不信也罢,他日我必当亲手奉还至尊金牌,还有任一狂前辈,留给小姐的血书与信物。”
陈舞铭与玉伯相视一看,后者轻抚着假胡须,“高进能有这样的徒弟,真是羡煞旁人呐。”说完,他向陈舞铭轻轻地点了下头。
“你不给阿俏去一个电话吗?”吐出这句话,陈舞铭眼中饱含着种种不明情绪。
萧桐挥了挥手,他抬头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几位能治好我的病,这样我才有脸回到她们身边,换言之,难道让几位红颜知己,养活我这个残废吗?如果三位不同意的话,舞铭小姐可以即刻去找阿俏,她一定会奉还至尊金牌,温彩也会将血书交还给你。”
“罢了,金牌迟些再说,只要地宫督军令有着落就成,再说阿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