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感觉悲从中来,自己要是真留下了,岂不是也要一年一个的生娃娃?
就在双喜胡思乱想的时候,沈子言起身把双喜抱到了木板床上,神像的后面虽然没有风,可是却阴冷阴冷的,让s双喜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
沈砚和沈墨熄灭了篝火之后,也都爬上了床。
沈墨不情不愿的和沈砚凑到了一个被窝里,但是死活都要挨着双喜,无奈之下双喜只能睡到了沈墨和沈子言之间。
湿了的被子是沈家最厚的被子了,剩下的被子都是那种薄薄的,硬纸壳一样的被子。双喜躺在里面忽然文艺了一把想起了:“布衾多年冷似铁。”
这样下去,怕是她也能成为一个诗人了,所谓逆境出人才啊,双喜心中暗自嘲讽着。
沈子言的身上很暖,让双喜忍不住的往被子里面凑了凑,沈子言倒是规矩的很,没有对双喜有什么无礼的行为,只是伸手搂住了双喜。
双喜微微一动,最后也没有推开沈子言,人在屋檐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