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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符晴说道:“我很看好你这个想法,你就全当我入股了,赔赚我和你一起分担,至少目前我还承担得起。
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面,我不懂你弄的这些东西。
无论是进货、材料购买,还是在店里工作,或者出去学习进修,我都没有时间参与,所以日后收入你七我三就行。”
“我…”
见她还要拒绝,我出声打断道:“若你自己连这点信心都没有,那你以后什么事都成不了,你要相信信心的力量。”
她转念一想点了点头,再次露出笑颜,点头道:“好,那我肯定好好干!什么三七、四六,以后赚钱我们五五!”
我们俩在茶桌上三言两语,便决定了她的未来。
她心情好极了,拿起一块糕点往嘴里塞,狠狠地咬了一口。
“哇!如因,这个玫瑰酥好好吃!”
“那一会打包一些拿回去,你夜里要是饿了也能吃。”
在我们谈话的过程中,茶楼的服务员将买回来的酒和点心放在老头面前。
我和符晴聊的投入,谁也没去注意老头那边的动向。
这时老头举起手,用力的砸向桌面,‘铛’的一声。
桌上的茶水、酒水全部震颤得洒了出来。
我和符晴也因被这突如其来,巨大的声响吓了一跳。
我们俩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老头。
老头嚷道:“这酒怎么一点劲儿都没有?!”
我一听,转头看向酒坊的牌匾。
上面写着‘百年老店’,纯粮食酿造。
门口排队打酒的人,不能说排起长隆那么夸张,但也是客源不绝。
听老头的意思,似乎喝的是假酒。
假酒和吃的食物可不一样,尤其是白酒,喝了可是要出事的!
我认为以这种黄金地段,加上如此高的客流量,你给商家一百个胆子,恐怕他也不敢售卖假酒。
我本不想管这个闲事,‘真假’自有老头去和商家理论。
可符晴热心,主动和老头搭上了话。
“老爷爷,你的意思…这酒是假的?
可我闻着挺香的,你是怎么喝出来的?”
老头上下打量符晴一眼,“你这点小岁数,能闻出酒香?”
符晴:“我从小就帮我爷爷去小卖店打酒,所以我爷爷教过我一些。”
老头拿起一个干净的茶杯,往里面倒了一杯酒,递给符晴,“那你尝尝这酒有劲吗?”
我伸手去拦符晴,她以为我是怕她喝醉,同我解释道:“没事,我能喝点。”说完,接过杯子仰头而尽。
这一口闷进去,符晴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五官痛苦的扭在一起。
她憋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嘴里不停的往外哈着气,跟无头苍蝇似的满地乱转。
我给她倒了杯茶,她接过跑到一旁漱漱口,才算算好些。
“老爷爷,你这多少度的酒?怎么这么辣啊!”
“七十。”
符晴惊呼,“七十?!医用酒精才七十五!!!
这还没劲?
简直太有劲了!”
虽然玄武城不算是苦寒之地,但一到了冬天,整个四象地都是非常寒冷的。
所以冬日的散装酒,普遍度数都很高。
这是几百年的民俗习惯,外地的人一般都喝不了这么高度的酒。
尤其是干苦力活的工人,买酒必须要买酒劲大的,不然手脚冻的僵硬麻木,连活都干不了。
老头哼笑,“有劲?明明一点味道都没有!”说着,将那整整一壶烈酒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