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了她家的整个事件。
在她身旁的女孩,应该就是当年指认自己父亲杀害母亲的冯笑笑,看样子这些年王湘和把她养的很好。
冯笑笑冲我挥手,我点了点头,便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大舅带着人去后面树林子里埋葬家里死的牛羊鸡鸭,一头头精瘦的牛羊五花大绑的被抬出去。
有人见了小声嘀咕,“第一次看见办葬礼还要用牛羊陪葬的,真是祸害人。”
我冷眼看过去,那老太太正好与我的视线对上,心虚的闭上了嘴。
旁边人蹙眉道:“你可少说几句吧!在这种场合还瞎说话,你也不怕烂了舌头!”
那人被说的满脸燥热,有些丢了面子,继续犟嘴道:“我说说怎么啦?
咱村有多少人家还穷的吃不上饭呢!
大家都说老曹太太是大善人,把这些牛羊给大伙分了,岂不是做了好事?
难怪她没儿子给她扛幡!”
她用最恶毒的话,来强撑自己的脸面,证明她说的对。
可她不知道,太姥姥在生完姥姥后不久,有一次为了救几个孩子被水鬼缠住,在水里泡了将近一个时辰!
入冬的天,冰水刺骨,活生生将她的身体冰坏了,再也不能有孕。
不然她那个年代,谁家不是七八个孩子?
有孩子就有劳动力!
太姥爷也是因为她干这行,还生不出孩子,所以才跟她分开的。
我走到她面前,伸手指向门口,冷声道:“请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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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我姥姥的岁数差不多,听到我赶人,满眼的不可思议。
她见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在她身上,尖声尖气的喊道:“你这小丫头懂不懂规矩?
我还从没听说来参加葬礼赶人的?
你们家就是这样个礼数?”
我坚持道:“我们家不留恶人,请你、现在、立即、离开。”
“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姥姥都要叫我声姐姐,你站这跟我耍驴?
你不过是老符家不敢露面的私生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老符家根本留不下你,所以早早就把你送走了!
你是这个家里,最没资格和我这么说话的!”
我赞同她的话,点点头,冷笑着凑到她面前,“您说的对,我就是不能露面的私生子。
然后呢?
你以为这两句话就能刺痛我了?
现在我不想看见你,让你滚出去!
你不滚,我就找人抬你出去!
日后我还会时刻关注,你死的那天,有没有儿子给你扛幡!
我拭目以待!”
不知是不是我的表情吓到了她,还是身上的戾气太足让她忌惮。
她怔了两秒,骂了声,“精神病,一家子精神病,谁乐意在这待似的!”说完,快步钻进人群中走了。
处理完她的事,我一转身,见我的二姐李茉莉正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
她是大姨的女儿,只比我大一岁。
其实我们之间并不是很熟悉,每次回来倒是和人来疯符晴走的近些。
李茉莉长得白,温婉挂相,性格温温吞吞,怯怯弱弱的,还真像一朵小白花。
她头上戴着孝布,双眼红红,十分惹人怜惜。
由于我是突然转过身和她对上视线,她不知所措的搅动着身前的孝带。
“妹妹…”
“二姐。”
她急的小脸涨红,欲解释道:“我、我刚才不是不帮你说话,只是太姥姥的葬礼,赶人出去实在不好看。”
我懒得解释,点头道:“是,是我想的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