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顾惜朝的心思,早已急不可待地把药倾到了一半在掌心,想到前几次顾惜朝那无边的风情,分身又涨大了几分,硬得铁条一般。
不及多想,食指蘸满了膏药就往幽径里探,仔仔细细翻弄涂抹,待到略觉干涩,抽出来重新蘸了又进去,如此几下,半瓶药全进了顾惜朝体内,连穴口都泛着水泽。再伸指进去,只觉润泽无比,进退柔滑,让人遐思联翩,忍不住再添一指,又添一指。
“唔……”顾惜朝死死咬着下唇,浑身都冒起汗来。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一大团火焰从后穴里烧起,卷噬全身,又麻又痒还辣辣地痛。偏那冤家嵌在体内的三指还不肯安生,来来回回地动着,摩擦之处苦楚顿减,快感横生,但摩擦过后却麻痒得更厉害。
不行,不能认输……
可是,好想要……更多的摩擦……
好想要……更激烈的侵犯……更火热的爱抚……更……
忍受不了了……想要……
理性终于崩溃,顾惜朝带着哭腔叫道,“大当家的,求你……我……我……”
一声“大当家的”唤得戚少商热血沸腾。
这个冷傲的书生,喊得最多的是咬牙切齿的“戚少商”,偶而也会有温柔的几声“少商”,但是只有完全卸下傲骨,完全臣服于他时,才会唤他作“大当家的”。
在棋亭的那个雨夜,他第一次攻陷他的时候,他哭喊着这个词。在拜香的几个时辰之前,他们躲在生杀大帐里急切而狂乱的交合时,他疯狂叫着的也是这词。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大当家的……
“呜……大当家的……”药力全然吞噬了顾惜朝的神智,一头妖冶的卷发甩得凌乱不堪,没怎么哭,却一脸是泪,透着绯色情欲的身体更是扭得戚少商几乎抱不住。
回忆中的淫浪情景和眼前的无限春色交叠一起,加上耳边一声声媚入骨髓的“大当家的”,戚少商如何还把持得住?
飞快抽出手指,坐正身体,捧着顾惜朝的雪臀就往分身上落下去。
原本怕伤着他,动作极轻柔缓慢,谁知顾惜朝却耐不住那一点一点被拉扯开的折磨,扳住他的肩膀,腰上用力一沉,猛的将那物没根吞入。分身与内壁突如其来的剧烈摩擦让两人生生把呻吟咽了回去,只剩粗喘的份。
终究是生疏了一段日子,穴口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撕裂的钝痛模糊却刻骨地传来,顾惜朝几乎以为自己流血了。
不过他相信戚少商是个好情人,即使是棋亭那半带强迫性的初次交欢,他痛得死去活来,戚少商仍是没有伤到他。
所以,此刻他安心地俯在戚少商肩上,任凭他结着粗茧的大掌在敏感的腰侧抚弄,任凭他顺着脊梁一路抚到双臀又游移到大腿内侧,也任凭他将自己的两腿分开架好环在身后,使结合更紧密,更容易。
一番伺弄后,戚少商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已经放松了不少,便微微摆动腰部,轻轻抽送起来。
那只是一种细微的摩擦,却提醒了顾惜朝戚少商真实的存在,在他里面,那滚热的活生生脉动着的分身,正把他的内部填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
又大,又硬,又热……
很舒服……
顾惜朝满足地叹了口气,抬起来头来主动覆上戚少商的唇,轻轻吮吸着,略略探出一点粉舌小心翼翼地求索。
他的吻技无疑是生涩的,但撩起来的却是熊熊烈火。戚少商闷哼一声,反客为主,一边攫住他的丁香小舌戏弄蹂躏,一边加大了摆动的幅度,深深浅浅地抽送。
在药物的作用下,顾惜朝的内部柔润又灼热,象刚烫过的列酒一般,密密实实地包裹着戚少商的分身,随着动作不住吮吸收放挤压,舒服得让人想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