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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4 / 5)

瑰包围中的情人。”

“记得,满地的红玫瑰,满地的血,多么悲惨的结局。也是多么浪漫的结局。他们毕竟能够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

“不,那是自私!我不希望那是我们的结局。爱情既是一切又不应该是一切。”

“艾芙琳,我不明白你的话,啊,头好痛。”

“亲爱的,你知道红玫瑰为什么这样红吗?”

“因为那是它的品种,正如黄玫瑰是黄色的一样道理。”

“错。红玫瑰之所以那么红,因为它是用血浇灌的。”

“什么?”

“魏柯,你的下身在流血,像红玫瑰一样颜色的血。”

“告诉我,艾芙琳,快告诉我为什么会出血?”

“因为红玫瑰是用血浇灌的。因为红玫瑰是用血浇灌的… …”

艾芙琳一遍遍地重复那句话,魏柯伸手去抓她的手,艾芙琳却转身往房子里跑去,魏柯想追,可是她的下身正刻骨铭心地痛… …

一场恶梦惊醒了魏柯,她睁开眼睛,天还没亮,自己的下身已经麻木了,双手依然被绳子捆着,她艰难地站起来,走到路上。可能是凌晨一点,或者三点,反正空空荡荡的路上看不到人。刚才,她以为自己会死,她很想死,可是当她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魏柯觉得很恐惧,也很庆幸,为了对艾芙琳的爱,她遭受了那么多,她觉得自己太伟大了,他要告诉艾芙琳,Joséphen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即使是现在Joséphen装出对她很好的样子,但总有一天,Joséphen会伤害艾芙琳的,她必需让艾芙琳趁早离开这个魔鬼。

魏柯在下起了小雨的街上走了很久,终于看到马路对面有车开来。魏柯激动地冲着车子叫着,希望车上的人可以帮助自己解开手上的绳子。车上下来了一个黑人,朝魏柯走来,用西班牙语对魏柯说着什么,魏柯听不懂,就转身让他看自己被绑在一起的手,那个黑人明白了,为魏柯解开绳子。魏柯甩了甩僵硬的双手向黑人道谢,黑人不会说英语,依然笑着对魏柯说着西班牙语,还用手指着自己的车,作出请的姿势。

魏柯看到黑人那么热心,而且这么晚了也找不到车子回旅社,就上了黑人的车。黑人拉开后座的门,让魏柯进去,魏柯指指前面,表示她可以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黑人忽然眉头一邹,把魏柯推倒在后座上,巨大的身体压在了魏柯身上。一场恶梦刚结束,又一场恶梦上演了。魏柯不知道黑人又在她身上做了多久,她只知道痛,她甚至在想,为什么做爱那么痛,女人还肯跟男人做爱呢?

黑人推醒了昏倒在后座上的魏柯,问她住什么地方要送他回去,原来这个黑人根本就是会说英语的。魏柯被黑人送到旅社,黑人给了她二十欧元和一张写着自己电话号码的纸片,告诉魏柯以后还可以找他,甚至还可以给魏柯介绍别的男人。 。。

卖身

那个恶梦的晚上后,魏柯的皮包里已经分文不剩,她带着所有的财产,一只不大的背包,和黑人给她的二十欧元,流浪在巴赛罗那的小巷。

天暗了,城市里的某些街道却更热闹了,各种酒吧赌场的生意都很红火,从香烟缭绕的昏黄的室内传出西班牙男人大声的叫喊,和筛子的声音混在一起。魏柯从一个个酒吧门口走过,她很孤独很饥饿,但是她在心里抵制身上仅有的那二十欧元,好像一旦用了那钱,就把她被强奸的事实变成了她是自愿的,不是,她在心里痛恨男人,在她生命中遇到过的男人都是一样的自私,就像她的父亲那样,经常无缘无故打母亲,自己到处找人喝酒,在别人面前海夸,回来就找老婆讨钱,一有了钱又是几天不见踪影。

魏柯母亲一直在忍,有时魏柯实在看不下去了,想要找父亲吵架,母亲就会这样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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