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艰难的喘着气,却不敢不回话:“雷哥,听说是福清帮老大约了跛豪讲数,提前埋伏人把跛豪干掉了,所以义群的兄弟为了给他们老大报仇,才发动所有人,说要端了福清帮全部的堂口。”
华人探长看着脸已经憋成猪肝色的警员,一把将他扔到一旁,喊道:
“我不管今天谁打谁,总之,我要他们全部给我停手!
“不管什么事,大家坐下来谈,谈不拢再开打!
“今天我已经被鬼佬骂了!
“如果谁敢不听,继续动武,就是不给我雷洛面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雷洛对那个警员说道:
“我刚才说的你听到没有?”
警员赶紧点点头。
雷洛说道:“那我派你去传话,你敢不敢?”
警员一个立正、敬礼,大声喊道:“yes!sir!”
雷洛点点头:“不错,你叫什么?”
“sir,我叫陈细九,sir!”警员大声喊道。
雷洛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立即去!”
陈细九敬了个礼就走了。
一身西装的何雨柱打听好了娄半城的住址,叫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说道:“扯旗山50号,谢谢。”
司机一听,立马肃然起敬,内心想到:“听人家说扯旗山上都住着太平绅士来着,这位先生穿着也非富即贵,看来今天我要发财啦!”
当即把车开的又快又稳,生怕得罪这位金主。
何雨柱忙了半天,这时也乐得无事,便闭目养神不提。
扯旗山,50号,一栋维多利亚风格的别墅,
在它小巧却不失精致的后花园里,娄半城正拿着一把金剪子在小心翼翼的修剪一株海棠花的枝叶。
旁边一个相貌和他有点相似的年轻人则肃立一旁。
“这株海棠,是北方的朋友专门送我的,好不容易才让它长得这么好,香江水土好啊,让那个我们这些外乡人也能混口饭吃。”
娄半城一边说着,一边把剪子递给年轻人。
年轻人先小心的收起剪刀,才说道:“叔叔,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说的就是您啊!
“如今香江还是资本家与冒险家的乐园,正是您一展拳脚,施展报复的大好时机啊!
“不过,叔叔,你最近似乎和北面交往过密……
“督府里似乎有人不太高兴。”
娄半城看了自己这位远房侄子一眼,有心计、有抱负、能隐忍、懂局势,跟年轻时的自己一模一样,要是晓娥和他?毕竟家业到他手里,还是姓娄……
他摇摇头把这个大胆的骨科想法驱逐出脑外,缓缓说道:
“晓昌啊,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熊兔交恶,白头鹰很有插上一脚的意思,国务卿基辛格屡屡出访种花周围国家,未尝不是造势。
“香江是什么地方?
“殖民地,我们始终是二等公民。”
说着,娄半城指了指太平山顶,说道:“你就是再有钱,再有势,不是鬼佬,能住到太平山顶?不还是要在这扯旗山半山腰窝着?
“所以,只知道拍鬼佬马屁的人是没出路的。
“当年出逃的时候,我藏在一辆运猪的车上的时候就想通了,要分头下注,纵横捭阖,这样,即使你得罪了一方,另一方也会保你,毕竟他们还有用的着你的时候!
“你以为我是在拍北方的马屁?错了,我拍的是白头鹰的马屁。
“香江的生意人,做生意是把好手,说道政治眼光毕竟差一点……
“晓昌,跟你说这些,是因为我们才是自己人懂了吗?”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