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的晕倒并没有引起半分波澜,刘海中十分镇定地指挥刘光天和阎解成两人把他抬走。
还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这没有儿子就是不行,晕倒了连搭把手的人都找不到。”
阎埠贵也随声附和道:“就是,老刘让小字辈去办吧,咱们还得接着炒面。”
装晕的易忠海闻言,不禁嘴角抽搐一下,心里已然是恨意滔天。
聋老太得知易忠海晕倒了,忙去他屋里看他。
易忠海知道聋老太来了,也不装了,不禁苦笑道:“老太太,今天,这……唉!”
一腔的千愁万绪化作一声长叹!
倒是聋老太还沉得住气,说道:“小易啊,这次咱们输的不冤,人家是借势借对了,拿着国家大义,谁能抗的住?
“要我说,你就不应该直接顶牛,而是质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大的事不喊上你这个一大爷?
“你说你怎么想的?!”
易忠海苦笑道:“老太太,我不是让傻柱给弄得心思乱了,没来得及多想,结果没管住嘴,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聋老太人老成精,双目炯炯地说道:“咱们啊,都低估了柱子,他啊,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柱子了。
“都说衙门里头好修行,老理说的不错啊!柱子那身官衣才穿了几天?已经心思精明到这个地步!
“小易啊,以后咱们得多想,记住,凡事要多想啊!”
说完,便拄着拐杖走了。
易忠海望着聋老太远去的身影,沉思了起来。
等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了,大家谁也没有上门给易忠海拜年,而是还在热火朝天的做炒面。
何雨柱昨晚回来的比较晚,今早也参与进去。
他毕竟有厨子的底子在,炒出的炒面都比一般人炒的香。
刘海中很高兴,毕竟这是他的功劳!
等中午的时候,连轧钢厂的领导都来四合院慰问了,还给带了两百斤白面来,并表示这次他们自发给战士们做炒面,很好,上班后,厂子还会给奖励。
并拉着刘海中问了半天,刘海中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时宾主相得,与座皆欢。
等易忠海赶过来的时候,领导早走了,气得他连连跺脚!
而何雨柱则大发神威,把那二百斤白面全给炒了。
易忠海看着在炒锅前挥汗如雨的何雨柱,心中想着都怪这个傻柱,让自己没了面子!
他越想越生气,便说道:“柱子啊,昨晚老太太等你给她磕头,可等了一晚上了,你不过去看看吗?磕个头再回来炒,也耽误不了什么事儿。”
没等何雨柱开口,刘海中先不干了!
他说道:“老易,你不干就不干,不要捣乱好不好!现在何警官替大家炒面,你不说帮忙,净在这里添乱,易忠海,你想干什么!”
易忠海急了:“我怎么是添乱呢?老太太对柱子可不赖,大年初一,给老人拜个年怎么就叫添乱呢?还要不要讲孝顺?还要不要讲规矩?”
刘海中鄙夷地一笑,说道:“王主任说你思想境界低,我看他一点儿也没说错!想不到过了一夜,你易忠海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更加变本加厉了。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老阎?”
刘海中还不忘拉过阎埠贵来一起抗敌。
阎埠贵立即表明立场,说道:“老刘,老易就是个糊涂车子,你搭理他干什么?!”
易忠海气得拂袖而去!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道德绑架已经不管用了,不论用到哪里都是碰壁,他心中感到一阵慌乱!
这个大院,他就要把握不住了!
急火攻心的他居然想到了一个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