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激动到说不出话的两女,傲爽心中柔情之意大动,缓缓坐了起来:“你说你们两个,还差点动起手来,真是想让我气到还是如何?幸好,我感受到了你们的气息……”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傲爽终于,体会到了躺在佳人**之上的那种柔软之感,这种感觉,的确让人回味无穷,可,自己更为享受的,还是那种霸绝天下,傲视苍生的孤傲。
尽管依靠着强横的肉身和体质,大战之时在身体表面留下的伤势都已经恢复多半,但身体内的亏空之感,还是十足的明显,硬忍着一些剧痛,傲爽嘴角处强挂起一抹笑意。
靠着身后的山岩,傲爽将两位佳人揽入怀中,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他遥望着漫天星辰,一句话也未说,只是细细感受着这种值得让人留恋,回味的美妙之感。
而伊灵心和刘歌二女,也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依赖无比地将双手环在傲爽的腰间,尤其是刘歌,她与后者,可是整整两年多的时间未见,回想起当年,自己在离开青云城时,勇敢地在这个男人脸庞上留下的一吻,心中犹如小鹿乱撞,俏脸微红,美艳的不可方物。
傲大哥,真的从当年那略显青涩的少年,变为了真正的男人,刀削斧刻的容颜,铭刻着经历的眉宇,隐隐间,还有着某种大是大非的沧桑,那种男性气息,实在让人难以抵抗,他,或许再也不是当年的中阶灵师了,不会……对我们之间纯真的感情造成什么影响吧?
不知不觉间,傲爽双臂微抬,将两位佳人搂得更紧了一些:“灵心,赤灵天阁,定然不是那么好闯的吧?还有家族内的禁地,歌儿,如今的你,真是美得让我不敢相认了,还有灵心,我最挂念的人啊,我希望,你们永远都能如此美丽。”
或许在寻常之时,不管是行事作风,还是对敌的凶狠手段,都曾让不少弟子寒蝉若噤,甚至给了他一个‘疯魔王’的名号,可在感情之上,他的确就是一个呆木瓜,而且对这几个将要陪伴自己一生的人,他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去发狠。
……
“什么?!剑尊死了?!你可知道,屎都可以乱吃,但这话,却不能乱说?!”
东域剑盟,剑凌天双眉紧锁,凝视着身前双膝伏地的那名看守剑盟魂牌的长老,厉声问道。
“宗主……这件事情,若不是我亲眼看到……剑尊和几名尊者的魂牌碎裂,我岂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额头上淌下数道冷汗,负责看守魂牌的老者,声音颤抖不已,他在剑盟内已经生活了近百年,深深地知道眼前之人发起怒来的可怕,尤其是,只是一天之内,竟接连陨落六名尊者级强者,其中还包括着二长老,剑尊。
“凌天,这件事,恐怕是真的,我刚刚已经看过了,剑尊的魂牌,和剑力等人的都相继碎裂。”
此刻,在剑尊的左手旁,还坐着一名须发皆白,身穿一袭雪白色衣衫的老者,他,正是如今剑盟的大长老,低阶灵圣,剑徒,在整个剑盟内,能以‘凌天’这种称呼来与剑凌天对话之人,除却他之外,超不过五指之数。
说起来,这剑徒也是一位奇人,众所周知,剑盟的弟子,全然是剑修不说,在剑道之上,都有着或高或低的造诣,而他更是如此,并且,他竟然做出了一个让所有武者大跌眼镜的行为,那就是,亲自拜自己手中佩剑为师。
剑徒曾亲口说过,正是手中佩剑,给了他一切,因此,莫说是什么与佩剑朝夕相处之下,产生什么兄弟之间的感情,剑,就是他的恩人,所以,他拜长剑为师,也希望手中之剑,不管何时都能指引自己,走出一条正确的道路。
“这……”
眼中泛起莫名的神色,剑凌天突然发现,竟然有些看不透傲爽了,自己明明知道他的容貌,熟悉他的深浅,可剑尊等人,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