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刚才呕的时候，有人还顺带提到了叶远。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都还不忘骂叶远？
难道是这个混蛋在搞鬼？
没道理啊，他在老城区，而且做梦这种事，不是人力可以操控的吧。
但是又找不到合理的解释。
顾一鸣的猜疑越来越重，他决定直接摊牌，要彻底搞清楚这件事。
“大家冷静一下。”
“老张，快让人上茶，浓茶，越浓越好。”
很快，会议室茶香四溢。
一群人也不管烫不烫嘴，先咕噜咕噜灌几口，让茶香把记忆错觉的恶臭压下去。
呼——
舒服点了。
顾一鸣看着众人，咬了咬牙说道：
“不瞒各位，我最近经常做噩梦，每次叶远都会出现在我梦里。”
做了什么噩梦？
叶远出现后干了什么？
一概不提。
这也算给自己一条后路，就算接下来有人不承认梦到叶远，他也还有挽回的余地，不至于就他一个人丢脸。
会议室短暂的沉默后。
贺旭先忍不住开口道：“其实这几天我也一直做噩梦，梦里也有叶远那个畜生。”
“呕~”
他又翻着白眼干yue了一下。
这时候出现干呕的反应，已经不言而喻，顾一鸣觉得自己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有贺旭“跟牌”，后面的人心理负担又减轻了几分。
贺修民：“不瞒大家，我也经常梦到叶远。”
洪经义：“我跟你们一样。”
洪磊：“这个畜生在梦里羞辱我！”
顾云飞：“我知道这是梦，但太真实了，忘不掉啊，不杀叶远我心魔难除！”
真相大白。
真相大白了。
顾一鸣轻轻吐出一口气，却没有觉得轻松，心中的惊疑更甚几分。
他意识到，之前的猜测是真的。
所有人都梦到了叶远。
虽然不确定梦中的具体细节，不过看大家的反应，应该都有过极其恶心的遭遇，否则不会干呕。
在场都是聪明人。
至少几个长辈全是老成历练的商圈老银币，梦中的细节不需要再追问，大家基本上都已经猜到。
估计遭遇都差不多。
继续追问反而尴尬。
顾一鸣沉吟了一声：“看来我们晚上做噩梦，应该是叶远搞的鬼。”
“难道他会巫术，可以控制我们做梦？”
以前不觉得。
现在顾一鸣提出来，众人都觉得可能性比较大，但是又缺少说服力。
太玄幻了。
巫术这个东西，只存在于农村封建迷信中。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们这种权贵大佬，连半分都不会相信。
可现在不得不信。
洪经义又点上一支烟，看得出他心情非常焦躁。
“各位，叶远用的什么方法不重要。”
“巫术也好，异能也罢。”
“这都不是重点，我关心的是以后会不会继续做那样的梦？”
“不怕你们笑话。”
“我现在看到任何食物，都觉得像奥利给，上厕所都不敢蹲下。”
洪经义差不多挑明了。
就差说，我在梦里被叶远灌了很多奥利给，天天被你们几个走后门。
只要有一个挑明。
后面的人也不藏着掖着，把憋了这么多天的苦水不断往外倒。
贺修民：“我跟洪老弟差不多呀，听到吃饭就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