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少了吧!”
老三田超秀起身说道。
“顽劣畜生!”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金锭!”
田鲁生大喝一声,抬腿就是一脚,将他踹倒在了一旁。
田超秀捂着肚子,见大哥如此生气,也不敢作声,憋着一肚子气自己走开了。
“兄长息怒,三弟向来爱财,故而多说几句罢了。”
田鲁生听后摆了摆手。
“二弟,你向来深远虑,如今情形,你又是何想法?”
田鲁贤稍作思考,点了点头。
“自古良臣择主而事,我三兄弟虽出身卑贱,但若任一方要员,可保百姓安然。”
“只要南国皇帝同意我三人各为一方太守,我等便可忠心归降!”
田鲁贤朝易琼拱手。
“好!”
“殿下于书信中已许诺于三位将军,二位将军既然拿定主意,不如趁此夜色,开城迎接我南军将士。”
易琼义正言辞。
田鲁贤和田鲁生互相对视,幸福来得太突然,不像是好事。
仔细想来,这么就投降风险可就太大了,万一南军进了城就反悔,兄弟三人岂不是人财两空了嘛!
“呵呵呵,实不相瞒,校尉如何让我兄弟三人取信于你,还请明示!”
在场的几人都知道,即便骑快马,从定州赶往建康城,少说也要三五日,这一来一回,便是瞬息万变,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他们三兄弟了。
“将军说笑了。”
易琼向前走了几步,看了看两兄弟。
“你可从城墙上望一望,此时城外已有我郢州三万将士兵临城下,适才我见将军麾下皆伤兵残将,纵有以一当十之勇,亦非我南军敌手。北国援军又被阻断在马城,如此形势,二位还想和南国谈条件吗?”
“什么!”
田鲁贤听后愣了下,怎么就兵临城下了!
只见他匆忙跑了出去。
门口甲士一拥而上,便把易琼围了起来。
“将军,我来时同我军主帅约定过,若是今晚我不能回去复命,恐怕这城内兵甲,便都要同我殉葬了!”
“你!”
田鲁生气的直咬牙。
虽说不相信,但面前这汉子,就算让他吹嘘也不至于如此。
只身在敌军城内,要不是有什么安排,怎么可能这么嚣张了!
易琼越是神色坚定,田鲁生心里越是没底。
于是他扬了扬手背过身去。
甲士见状后低头拱手后退到了门外。
“信中署名南军主帅者,可是南国鄱阳王?”
“哦?呵呵呵,将军也知道鄱阳王?”
“当然!”
“两年前他都督西北军务,害得我连丢数城,此人临战异常勇猛。”
“虽说缺少了些许仁义,但其忠勇之举实在令我佩服。”
“若不是两国交战,我欲与其结为师友,若能如此,亦可了却心愿了。”
“呵呵呵,将军所言当真?”
“汝何以发笑!我田氏虽蛮夷之辈,但亦有英雄相惜之情!”
田鲁生面色低沉,自己已是进退两难了,没想到这个南国降将还如此诋毁。
“将军误会了,我也十分欣赏鄱阳王。”
“待将军弃暗投明,我定会向殿下举荐将军。”
“哦?如此说来,这封招降信札,不是鄱阳王所写了?”
“呵呵呵,此信乃是鄱阳王兄长,安成王殿下亲笔所写!”
“是那位荆州刺史安成王?”
“将军所言荆州刺史,乃是过去了,如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