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个是敢爱敢恨,倾心相对谁料情意无果。
都说情感是彼此赋予,但凡有一方退缩,那便是一场空。
而如此滋味,萧辰再一次尝到了。
“对不起,嬛儿,我不应该......”
嬛儿听后缓缓转身,只无奈的笑了笑作罢。
“嬛儿?”
饱满的阳光下本无阴暗可寻,可此时萧辰的心里却如深渊万丈,像是被层层的阴霾笼罩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丢了魂的萧辰耷拉着脑袋,回到了南阁。
“郎君,你来了。”
屠老放下身上的竹筐,微笑着招呼道。
萧辰勉强咧着嘴,低头拱手示意。
“怎么?见你心事重重,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我刚才见到嬛儿了。”
屠老听后眨了眨眼,有意的走到一旁,低身摘着竹筐里的草药。
“前辈,嬛儿怎么了?”
屠前辈还是不应声。
“前辈,与其这样云里雾里的,还不如直接告诉我,有什么事你告诉我,我能抗得住。”
只见屠前辈轻轻的扫了扫衣袖。
“诶......看到你如此痴情,老夫也实在不忍心,那好吧。”
“那裴家郎君已经提亲了,是丁贵嫔做媒。”
萧辰顿时愣住了。
“什么时候的事?”
“十日前。”
“那,那嬛儿答应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是纲常礼制。况且永康公主是皇族贵胄,她只管服从罢了。”
“河东裴氏,乃名门望族,那裴郎之父裴之礼,位至直阁将军,和你比起来,他算得上门当户对了。”
“那陛下也忍心?”
萧辰瞪眼看着屠老。
屠老侧身看了看萧辰,继续摘着草药。
“公主已是碧玉年华,此时不嫁,又待何时呢!”
“郎君若是有意,恐怕公主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吧。”
屠老再抬头的时候,萧辰已不见了踪影。
于是他望着门外,只得摇了摇头不说。
勤政堂外,有几位臣工列队等候进谏,萧辰顾不上许多,径直穿过队伍,来到了大门前。
“张将军,我要见陛下。”
“张将军!”
“放肆!”
张德继挺身呵斥道。
“陛下在处理要务,你再敢撒野,别怪我不客气!”
萧辰见状低头拱手。
“张将军,我有要紧事儿要说,还请将军行个方便!”
张德继抬了下眼皮瞧了瞧萧辰,示意他移步。
二人来到走廊的一角,张德继叹了一口气。
“你说吧,有什么要事。”
“嬛......”
“不管你有什么事,都得按规矩来。”
“嬛儿已经答应了裴之礼的提亲,我不能让她就这么嫁了。”
张德继听后很是不解。
“萧辰,你以为你是谁啊?”
“姑且不说你性情无常,你是番人在先,可永康公主是何等尊贵。”
“可是我......”
“再者说,就算永康公主同意,那陛下呢?南国传习古制礼法呢?实话告诉你,不但古制礼法不会同意,陛下也不会同意!”
“就连巷间百姓都知道,嫁娶之事,要门当户对,身份相当才行。难道这些你不知道吗?”
张德继抱着宝剑,用剑柄敲了敲萧辰的肩膀。
“你醒醒吧!”
“门当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