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童男?这个,可得好好寻了。”安帝听了有些踌躇。
大将军也旁问道:“国师,为何非要寻从未吃过荤腥之物的童男?”
人公真人摇了摇头,道:“我这金丹,出炉之时,便得有人用口含住,不让它得见日月光华,受风尘之气,然后直接送入太后口中,由太后含化即可,所以要借助纯阳之体。因为只有天生童男,未失原阳的,方可在喂药之际不将丹内阳气吸走,而若是吃过荤腥之物的人,极易将荤腥带入金丹之中。要知道仙丹好炼,药引难寻。若是找不到这样一个人,恐怕,我那金丹也难奏效,反而会累及太后圣体,请陛下千万要找到此类人,贫道方可行事。”
安帝听了,心下暗喜,一扫之前不快,但脸上却是着急模样,对大将军道:“既然是这样,大将军,你马上派人寻去,寻遍天下,定要找到此类人,万不可马虎,耽误了母后。”
大将军刚应了遵旨,人公真人又嘱咐道:“大将军,此人务必是生下来从未吃过荤腥之物的童男子,食过的母乳也不成。”
大将军一听连母乳也未吃过的,发愁道:“什么?连母乳也未吃过未吃过的?童男子多的是,可那个生下来不先吃些母乳呢?一时间恐怕是不好找啊!纵是找到,若是到底吃没吃过,也不好断定啊!”
“这个大将军请放心,贫道只需要一根银针,人吃过没吃过母乳或是荤腥,贫道一试便知。”
“不好找也得找啊,我大汉富有天下,如此一个男孩还找不到吗?母后圣体第一,距国师仙丹炼成,还有七日,传旨下去,七日内勿必寻来。”
“是,臣遵旨。”大将军只好硬着头皮接了下来。
人公真人见众人面上将信将疑,不由笑道:“陛下,你现在可为太后喂膳,估计她吃了您的饭,脸色必能红转。”
安帝闻言,当真摆出一副孝子模样,亲自为太后喂饭,果然如人公真人所说,不一会,太后脸色便有了些红色。众人一看,均是叹服。
玉兰脸上也有了又喜又愧之色,安帝早已看在眼里,笑着道:“玉兰姑娘不要自责,这是怪朕粗心,朕应早点来亲自喂母后就好了。”
大将军见了安帝对邓太后甚是关怀,心下甚喜,他又有旨在身,便先辞了安帝,退了出去。他一回到府中,立命找来邓悝等人,商量寻找再找一个从未吃过荤腥之物的童男子。
邓悝等听了,也是发愁,当下命令,向各地传令寻找,可是直过了五日,虽找来十来个说是符合条件的男孩,可经人公真人一试,均不合格。
到了第六日上午,又寻来十来个,仍是不合格。人公真人的金丹还有一天就要出炉。大将军众人急的直上火,邓悝更是怒道:“请他他不来,不请他他又不请自来,来了你给太后治病就是了,还非得找什么连母乳都没吃的的童男子。大哥你说气人不气人。要我看,他这是在找借口推脱,早知这样,倒不如那姓张的小老道给大姐看呢?”
大将军哼了一声,怒道:“现在说这个何用,你手底下人手万千,连这个事都办不好。”
邓悝急道:“大哥你说,那有孩子生下来不吃奶的。我倒是能找到一个临盆的,等她生下来,亲眼看着他不吃奶,不吃荤腥的男孩子也成,可七日内就要找到,纵是找到,想来也是个只会哭的的娃娃,那里会给太后喂药呢。”
“让你找你就给我好好找,咋这么多废话。”大将军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他二人生气着急之际,府外来人,说是玉兰托人传话给大将军,说可让那小和尚金蝉试上一试,他自幼出家,又是一个孤儿,没准行中。
大将军闻听,心下犯起了嘀咕,不由地暗想,我也曾听这小和尚说过,是个自幼出家的孤儿,可他现在仍是待罪之身,若是用他,还需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