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问郑众道:“郑公公,我回将军府到现在,你们可安排过人给太后洗漱。’
郑众被玉兰如此一问,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只是安排人每日按时给太后梳洗过,至于给太后梳洗凤体,我心想等太后身体稳定些再说,再说除了玉兰姑娘你,别人都是毛手毛脚的,我也就没敢安排过。”
玉兰皱了下眉,道:“太后最爱清洁了。既然如此,那今夜由我为她老人家擦下身子吧。”
郑众听了大喜,道:“姑娘最是心细,那就有劳姑娘了。我这就带人出去,留下这几个宫女帮你。”
玉兰又道:“不急,太后每次让我服待她洗浴,得我先回去沐浴更衣,焚香净手后才行的,呀,我赶紧去准备,两个时辰后,再来给太后梳洗。”
“那,那,也太晚了点,有扰姑娘休息啊!”
“哎,没关系的,只要太后能早点好,玉兰这点累算什么。”
“是啊!太后若是,哎,佛祖保佑吧。”郑众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玉兰知他心意,点点头,便又回转自己房中。她先是命人准备了洗澡用的香汤,慢慢地焚香净手,好打发时间。
等夜色已深,亥时将过,这才命人带着汤水进得太后所住的大殿,先是与郑众说了声,郑众便带着众人下去休息,外面的侍卫们也远远地离开殿门,只在外面守候,唯有人公真人,还是如一开始的打座模样,如泥塑般不动。
玉兰见外面的别人都已支开,只有人公真人不动,心想龙儿说将他引开,怎么还不见动静呢。
却说龙儿自水中又潜到南宫中,在水中踩好点,发现那皇帝所住的宫殿,正好有一窗户对着湖水,于是等到夜色已深,便偷偷出来,来到殿前,先用变幻之术,变成玉兰模样,大摇大摆地来到殿门前。
门前侍卫见突然来了一个女子,为首的太监眼尖,认得是玉兰,心想适才陛下在被窝里还喊玉兰呢,难道是传旨招呼玉兰了吗?他又想到陛下为不让太后知道,常常在夜深时安排美女入宫,如今这玉兰姑娘,必也是得到旨意来的,否则决不能一个人来呀。于是上前殷勤打招呼。
龙儿也不多说,只说带我去见陛下。那太监忙喝退侍卫,亲自带着玉兰进入殿内,殿中诸宫女太监并不认识玉兰,但是见外面的总管又带来一个美貌姑娘,还道是皇帝又从外面找来的,谁敢多问,一个个哪没看见一样,让玉兰进入皇帝的寝宫之中。
那安帝经白日那一跤,尤自躺在被窝中,哼哼唧唧。他心情不好,将李闰江充等人全都喝退,只留下两个美貌宫女为他按摩。他本想在她们身上将腹中的欲火发泄出去,可适才人公真人已为他调治过了,说只是筋骨有些扭伤,并为他开了药服了,只是嘱咐他必须卧床静养。是以安帝虽是心有不甘,但也只能强压欲心,心中还在想着玉兰、想着那本来就要到手的美梦。
忽然间得报玉兰姑娘来看陛下来了,安帝心想必是这小美女怕我怪罪,特意大深夜地跑来向我负荆请罪来了,当下来了精神,忙道快宣她进来。
他心中澎湃,一下子坐起,又牵动了腰,“哎呦”了一声,倒在床上,仍是伸着脖子从床上向外望去。
但见那帘板一起,进来一位绝色女子,品貌秀艳,姿容绝代,风雅宜人,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玉兰,安帝大喜过望,忙命赐座。
一个宫女依命将一绣墩放在安帝榻前。龙儿进来后,见安帝如此狼狈模样,不由地捂口笑出声来。这一笑有如春天里鲜花盛开,只笑得安帝骨头都酥了。早忘了身上的疼,在床上坐了起来,让龙儿也坐在床上。
龙儿没有从命,只是微笑着坐在那绣墩上,用目光看了看两名宫女。
安帝一看,以为是美人害羞,当下命二人下去,殿内只留下他们二人,好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