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实际有济水神之实,只待上仙来了明确。现在擅离岗位,怕是上天会怪责的。’
‘哼,我不管,等咱们打败了那两个坏老道,救了太后,你就得陪着我找我哥去。”龙儿气鼓鼓地回道。
张道陵一想,自己确实答应过她此事,又想起与九曲夫人之约,不由有些不知所措,他微一沉思,道:“那好,咱们就走一步看一步。”
龙儿见张道陵不再催她走,心中大喜。因已将济水神珠化为已用,龙儿考虑到自己此番出谷后,怕是一时不会回来,而且她还想若是救了太后之后,让张道陵陪着她去找她大哥,于是取来乾坤袋,将谷中相关物品一并带走,包括装好放有金蝉那块金丹的玉净瓶和那条金缕玉衣的裤子。
眼见天色欲亮,过了明天,后天就要与天公真人等对阵。于是众人谈起对阵之事,张道陵因龙儿已解除了济水神珠的困扰,这样对阵天公真人时,自己这方就多了一强助,胜算大增,心中也是高兴,众人心想,有龙儿在,后天对阵,管他天公真人出什么阵法,自己这方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众人又谈论到太后之病,龙儿一脸愁容,对金蝉道:“金蝉小师父,我们临来前,又在谷中仔细找了一遍,小黑还用了灵魂出窍大法,也没有发现太后的魂魄,你说那谛听说的,到底指得是那里呢?”
金蝉先是谢了龙儿,又仔细地回想了当日谛听所说,说道:“我记得清清楚楚,那谛听说的是‘小师父,你有难言之隐,我亦难言,汝之所求,应着汝身。’难道这些字中,还有其他的含义不成。”
张道陵默默地念了几遍,仍是理不出头绪,他想了想,问龙儿道:“那个玉净瓶和金丹,你可带来了。”
“都带来了,还有金蝉小师父的那条裤子,也一并带来了。真是的,这条裤子太凉了,若不是有乾坤袋护体,我还真受不了。”龙儿说着,从怀中取出玉净瓶和那条裤子。递与张道陵。
张道陵一手一个,接过两件物品,那玉瓶入手,温润光滑,摸着甚是舒服。可那件裤子,却是入手冰凉。张道陵将裤子放在坑上,双手把玩着那个玉净瓶,脑海中只觉得灵光一闪,却又转瞬即逝,不得不张口又止。
金蝉见了,问道:“张大哥,你想说什么?”
张道陵道:“我总感觉咱们又一环没想到,脑袋中有点想法,可又不知从何说起。”
小白在一旁听了,想起玉兰所说,当下在一旁道:“张大哥,我去皇宫时将此事也与玉兰姐说了,玉兰姐问过我说,‘你们按那偈语所说,你们将谷中一切都找过了,也没发现。可是,你们找过自己的身上吗?’”
张道陵听了玉兰所说,一下子站起身来,一拍大腿道:“当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呀。咱们在谷中到处找寻,就是没想到找过自己身上。汝之所求,应着汝身。来,咱们去过谷中的人,都看自己身上有什么物品。”
众人听了,都站起来翻找自己身上,可是除了小白小黑之外,金蝉身上是一无所有,张道陵身上也只是那几件随身东西,看了看也没有任何异处。龙儿身上除了那柳叶枝外,也是别无他物。
张道陵看了众人身上的物品,扫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最后目光又落到坑上的玉瓶和那件金缕玉衣的裤子。忽然大喜,道:“慧智禅师的魂魄是在这瓶子里的。小黑,你当初进这瓶子里时,可发现了什么。”
小黑瞪着两只圆滚滚的小黑眼珠道:“我当时是被你们提着我尾巴进的瓶子,那瓶子里面冷死了,里面又空空如也,我什么也没有看到,连那慧智禅师藏那里也没看。”
“小黑,来,你我再用灵魂出窍大法,到这瓶子中去看一看。”
“好啊。”小黑一听,来了精神。当下和张道陵一起运功,一人一鼠的魂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