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易容出去。正当她们心急如焚之际,却见小黑已奔了进来,张口大叫道:“我们赢了,我们赢了。”
龙儿见了,一把抱起小黑,急问道:“他们两个呢?”
“他们在后面,让我先回来了。”
“到底什么情况?他们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今天可真是顺利,轻轻松松就赢了,说起来,我还立了一大功呢。”
“快说说,可急死我们了。”小白在一旁催促道。
于是小黑在龙儿、小白、王长、赵升的簇拥下,口如崩豆子一般,巧舌如簧地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话未说完,张道陵和金蝉已是一脸笑意地进得屋来。
众人见了,又是一番热闹。龙儿更是逼着张道陵和金蝉又把各自的经历叙述了一遍。等将事情全部弄清楚,不由遗憾地道:“早知道这样,让我们也去看个热闹。”
张道陵听了,正色道:“龙儿,我们现在每走一步,都得小心万分,道德经上说,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倚。那天公真人,竟然是当初为汉和帝祈福的那位蓬莱道人,看来他们行事,早在数十年前,就已谋划了。今日他肯认输,只是认为时机尚不成熟罢了。我们能赢,只是侥幸,所以明日我们就要到宫中为太后治病,一切不可大意。”
“那明天我也能去吗?”龙儿听了高兴又紧张地问道。
“当然了。金蝉自打地府回来时与我说过,经生死簿查明,太后阳寿三十七,今年纵不是受妖邪侵害,也应在今年八月十五亡故。但因金蝉为救母亲,历经千辛万苦,一片孝心,感动了地藏王菩萨,特赐太后阳寿再加上五年。但因太后的一魂一魄离体太久,难以阴阳调和,须得用金蝉的血助太后的魂魄入体,再生阳气。为了保险起见,咱们几个,都得去。”
说到这里,张道陵想起因太后魂魄是借了金蝉血中的阳气还体的,为了防止金蝉的身体又将本注入太后体内的阳气再次吸回,太后救活之后,他们母子竟然不能相见,这对双方来说,是何等的残酷。
他不由地叹了口气,又道:“我想起谷中所得的那块金丹,是金蝉为她母亲所留的。但金丹虽是效力神奇,但也因为神奇,我怕是效力过于猛烈,太后久病之体,难以承受。所以到时须龙儿在一旁,因水性阴柔,你是女儿之体,体内又有济水之珠,可以助太后化解理顺金丹入体后的火力。”
众人听了张道陵的分析,无不叹服。金蝉更是激动的泪流满面。张道陵见了,笑道:“我这兄弟是太过高兴了。对了,不管如何,今日确实值得高兴,今中午饭还没吃呢,王长,你们准备什么饭了,得犒劳犒劳我们,尤其是小黑,今日可真多亏了她呀!”
王长得令,又人逢喜事,当下和赵升二人抖擞精神,在耿安氏的协助下,弄了一大桌了菜,还备了一壶酒,众人围着桌子,吃了相识以来的第一顿高兴饭。
吃饭时,张道陵想起龙儿带来的谷中仙果,命王长、赵升留了一些给太后,余下的便分给他们二人和耿安氏。
王长、赵升和耿安氏还要推辞,但张道陵执意让三人吃了。而且张道陵还站起身来,举起手中酒杯,对众人道:“我这两个徒弟,自打认识我和金蝉认识以来,不计生死,不畏苦难,与大家一起出生入死,却不求任何回报,当真是难得。这些天来,老婆婆为我们提供了食住,也担了极大的危险,今天我借此酒,代表大家,敬三位一杯。”
众人听了齐声应是,端着自己碗中的酒或是水,均是一饮而尽。
耿安氏已笑得合不拢,她抹了抹笑出来的眼泪,笑道:“我老婆子啥也不懂,命也不值钱。能请来你们这些神仙似的人物已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了。你们若是不嫌弃,能常在这时住,我老婆子,就是心满意足了。哎,再说了,若不是金蝉小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