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具。(完)
关于相貌
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如果站在我们面前,我们第一印象是会看了他或她的相貌的。
是男人,就会拿了潘安作比较;是女人,就会与貂蝉相评论;美若貂蝉,貌似潘安呀。
我们同时也会注意了她或他的言谈举止,高低黑白胖瘦美丑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是,可是谁又亲眼目睹了潘安的相貌?又有谁亲眼见过了貂蝉的貌若天仙?我们只是从画中,或是先人遗留下的各种形象中窥出他们的隐约轮廓,但是这种轮廓是有了很强的时代烙印的,与其这样,我们不如去欣赏了古代仕女图,或是其它画册来想象潘安或是貂蝉的相貌。即便这样,也是大失了本真的。
所以,单纯对于相貌而言,相貌只是一个符号。正如我们看到了某个人,我们会说是他而不是别人一样;也正如某户人家的大门,我们会说这是他家而不是别人家一样。大门只是起了代号作用,门里面的东西才是真正值得我们关注的,同样,一个人外表下的东西才是我们要关注要追求的。
荷花出淤泥而不染,谁曾想又黑又脏的淤泥下面会有了鲜亮的荷花?大浪淘沙始见真金,又有谁曾想黑沙或黄沙下面会有了亮闪闪的金子?相貌只是外在的一个包装,撕去了包装方见真伪,一个华美的月饼盒,谁曾料想里面会装了陈年变质的老馅?一个朴素不起眼的木盒,谁敢说里面不会装了价值连城的珠宝?所以,相貌与外表只会遮了人的双目。
慧眼识英雄,所谓慧眼,是需要看两步走的,第一步是看了外表,第二步是撕了外表看外表下的本质,无此,就不能称得上慧眼,不是慧眼,就难以识别真英雄。
每个时代都有各自的审美标准,今天胖为美,明日瘦为俊,或黑或白,各种标准轮番登场,让人目不暇接,难以辨了真伪,相貌如鲜花一般,总有衰败的一天,天下所有败了的花朵都是一个样的,枯萎得再也没有一点水分,不败的是鲜花掩盖下的默默无闻的根系,谁能说根系是丑陋的?正如人一样,无论美丑的男女,到老年都是一个摸样,留下的只是或善或恶的心灵,从这个意义上讲,单单追求相貌的美丑是没有意义的。
只不过美的相貌相对来说让人赏心悦目,是养了眼的,但是恰恰是养眼的东西会让我们忽略进而失去最为珍贵的东西,如果相貌美与心灵美相结合,那将是完美的统一,可是这样的人又有多少呢?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如果相貌的丑与心灵的美合二为一,我们不会觉了相貌会丑到哪里,反而觉得更为可爱;如果相貌美与心灵之丑相结合,会让我们觉的此人虚伪之极,可恨又可憎,如果相貌之丑与心灵之丑相结合,会让我们觉得更为可憎更为可恨。大概世间人总逃不出上述四种类型,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取舍标准。
最可恨是徒有好看的相貌,即为华而不实之类,这种人更象是一个美丽的肥皂泡,我们无须用力,只需用手轻轻一点,美丽的肥皂泡的外表即会瞬间破裂,低头再看,美丽的肥皂泡将不复存在,地上会留下肥皂泡的美丽外表破裂留下的几滴脏水,如此而已。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奶奶
奶奶的年纪越来越大,年纪大的人万一有病,就成了悲剧的开端,虽然这悲剧的过程中不免偶尔有喜剧的插曲,但终究逃不出悲剧的性质。
身体一直很硬朗的奶奶病倒了,奶奶从未害过大病,象人家说的,人长时间不生病,一旦有病就不可收拾。话的含义是如果万一有病,这病一定不轻。这样的事让奶奶赶上了。
奶奶已经不能完全独立地自己照顾自己,基于这样的原因,我的父辈的三个兄弟商量了要各家轮换照看奶奶。我的大伯,父亲,三叔,兄弟三个,最终拿定主意,各家轮流照看十天。对这样的结果,做为我唯一的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