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板板抛开高标准卫生间的事,尽情与陆续回来的兄弟们打闹,晚上继续他们的“斧招”练习,其实这种所谓的学功夫,不论是板板或者刘逼,或者其他人,都没有太当回事,对于板板来说,更多的则是一种习惯,也可以算作怀念家乡,怀念他大***一种形式,手里挥着斧头,心思飘回到故乡的雾山上……
刘逼则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将大伙凝聚起来,他虽没读过什么书,但是他多年飘荡在社会上,对于人性的认识比较深刻,不能让一个小团体分化,放任自流,各干各的事,永远别想让他们有团结的念头。
当然刘逼没有这方面理论,他知道必须不断地整集体项目,比如天天这样练习斧子砍木头,比如让大家结伴出去擦鞋,一起做饭吃,晚上一起看碟,一起吹牛,在一起诉说各自的梦想,这样一来,彼此间的距离就会越拉越近,慢慢地培养出兄弟间的感情,只有共患难,才能同生死。
至于富贵……刘逼从来没有富贵过,所以他不愿去想,也想不明白。
而像大虎、豆府、二毛等人则是纯粹将这样的活动当成广播体操,就像上学时候,每到课间,学校总会响起广播,一个班一个班的做体操。
他们这样的乱砍乱伐,直接导致木材资源严重缺乏,特别是铁牛,简直就是个超级破坏者,众人每天从各个工地上收集来的木料,都被他一个人砍成柴火。
板板很无奈,刘逼很郁闷,弄个铁的来吧,首先没这么大的铁块,其次就是斧头遭殃,谁知道铁牛会不会一晚砍坏一把斧子?你不让他练,他还跟你生气!
第21章 七进七出老贼王(上)
还是刘逼的脑袋好使,让铁牛自己去背了几麻袋江沙来堆在门外,随他砍,爱怎么砍都行!就算把地上砍个大坑也没关系!反正你再牛逼总不能将地球奸爆。
接下来最忙碌的人就是刘逼,他每天都要走街窜巷,打量各种各样的流浪者,码头、火车站、长途客车站,市郊贫民集中地区,三个月时间下来,硬是被他找到了符合条件的人选,无家可归,无亲可靠,肢体健全、有力维生,但是没有赚钱机会,也没有更大的能力改变生活,年龄不超过二十岁。
有时候刘逼能带回两三人,有时候几天带不回一个,凡是被他看中基本上都被他巧簧之舌打动。刘逼也很乐意壮大斧头帮,毕竟他是帮里的二号人物,手下越多,越能显出威风和气势来。
等到最后一天的时候,板板回到临时驻地,竟然看到了一个六十多的老头!而且看刘逼一付死了爹娘的哭丧脸,估计这事儿有什么玄机,因为刘逼就是第一个坚决反对找什么老弱病残的人。他经常理直气壮的说:“我们不是慈善机构,不是收养院,我们斧头帮将来要在汉江打出一片天地,绝对不养废物!”
可是眼前这个说不上干瘦的老头,脸形看起来还有点憨厚,而且笑容显得非常天真,两只金鱼眼,一点也不显得呆板昏老,灵活地转动。
板板刚要说话,刘逼朝他挤挤眉,转身对老头道:“老祖宗,我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你盼出来了,可我现下已经金盆洗手,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在我们这儿安身,我们这班兄弟给你养老送终。”
那老头个子不高,比板板还矮半头,笑眯眯地看着刘逼:“装,继续装,当年要不是我,你小子早饿死街头,现在跟我说什么金盆洗手,要不要退出江湖啊?”
刘逼刚要接话,老头马上板着脸骂道:“小杂种!我老人家还没死,你竟敢跟我说什么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你想退是吧?好啊,把自己的两根手指剁了!”
刘逼显然很怕面前的老头,闻言脸色发白,目光哪敢跟老头接触,无助地看向板板,老头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板板:“如果老夫猜得不错,你就是那个一刀斩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