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竟连印书记的司机都给搬动了。真好笑,你以为拉个阿猫阿狗给我打个电话,我就相信他是印书记的司机了?你也太幼稚了吧!你以为我有那么好骗,会相信你们的这一套?”钱博广很是气愤的用手指着李重生说道。
李重生既好笑又感到很无奈,感情宋小兵给这个钱博广打了电话后,钱博广以为是自己跟别人搞得把戏,冒充了印海啸的书记,难怪这个钱博广会这么气愤,以为是自己耍他了。
楼道里本来此时打点滴和忙出忙后的护士就很多,加上钱博广刚才的这一吼,就连病房里的人也都跑了出来,离的远远的观望。
“不能怪我太幼稚,只是你少见识。”李重生想通了这点后,很是好笑的对钱博广说道。
“我少见识?呵!一个乡下的毛孩子竟然能认识印书记的司机?呵!我还真是长见识了。我今天就是让让你住在这楼道里,这是规矩,就算他县委书记印海啸来了,也没用,更别说他的司机了,哼!”钱博广很是气愤,也很是激动,于是声音也提高了很多。
但是当他说完这些话后,感觉到气氛很是不对,周围的病人已不在望着他,而是望着他的身后,何况此时那个可恶的小毛孩,竟然朝他促狭的在笑呢!
钱博广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猛然转过头去,只见他的身后,站着一大群人,而且每个人的身份大的都令他窒息,最要命的是,他刚说的县委书记印海啸,就站在他的身后。
印海啸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如有所思的望着他,令他全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
“登文啊!医院的规矩是不是让住院的病人住在楼道里?”印海啸看了一眼李重生,点了点头,然后看到此时还坐在坐椅上的李大牛夫妇,没有回头的对旁边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个子瘦小的中年人问道。
这个瘦小的中年人,正是邺城县人民医院的院长孙登文。他毕竟是有身份,而且信息很灵通的人物,因此当印海啸起程赶往医院的时候,他就已经得到了信息,于是赶紧从一个朋友的饭局中匆匆赶了过来。
他不知道印海啸忽然跑到医院来干什么,但他知道邺城的这位实权人物,肯定不会无事前来医院溜弯的,于是他紧赶慢赶,总算在印海啸等几辆车进医院门口时,也赶了过来。
看到印海啸等人了车后,他本想上前打个招呼的,可一看,情景很是不对,因为此时下了车的人,基本上县政府的班子都到齐了。
除了印海啸外,还有两个副县长,两个人大主任和两个办公室主任,还有卫生局的,文化局的领导全到了,并且县电视台的人也扛着个摄像机下了车。
孙登文一看这阵势,直接闷了,他肯定知道医院内部出了大事,不然政府部门的人,不可能来这么齐全的。
其实孙登文只猜对了三分,本来县常委正在开会,重点话题就是政府班子对老百姓的服务态度。
散会后,印海啸出了会议室,就看到司机宋小兵站在那儿,似乎有话要对他说。
于是,他走了过去,宋小兵也就把李重生母亲住院,但住院部的主任钱博广刁难的事说了出来。
因为宋小兵好不容易找到了钱博广的电话号码,然后拨过去后,那个钱博广竟然大骂了他一通,还说他是什么骗子。
没办法,宋小兵感觉到有愧李重生对他的委托,于是只好上来找印海啸解决了。
印海啸听后,心中大怒,不要说李重生是自己兄弟,就只那个钱博广对病人的态度,就令他很是生气。但他把心中的怒火并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让秘书叫住散会后正要离去的政府成员,然后就直接坐车来医院了。
印海啸老远就看到了孙登文,但看到他脸红红的,有点醉眼醒松的样子,显然是喝过酒的,这令他更是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