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邢立远的话语。这次回来,不是为了詹火求婚和邢尘离开的事吗?怎么又变成是邢立远的召回,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呢?
不过对此,羽天齐并没有多想,而是随着众人离开了大堂,直接去偏厅用膳了。
席间,邢立远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到了羽天齐身上,笑道,“这位小友,便是玉衡的羽天齐吗?”
羽天齐闻言,微微一笑,起身端着酒杯道,“晚辈羽天齐,见过邢老爷子,祝前辈福禄东海,寿比南山!”说着,羽天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邢立远是邢尘的爷爷,羽天齐自然要给面子。
邢立远见状,立即开心的大笑起来,道,“哈哈,天齐小友太客气了。老夫早已听闻过小友大名,今日小友能来我邢家做客,真是令我邢家蓬荜生辉!”说着,邢立远便对邢尘使了个眼色道,“尘儿,你可要代爷爷多招呼招呼天齐小友,切不可怠慢了。”
邢尘闻言,微笑地点了点头,而羽天齐也是莞尔一笑,道,“多谢前辈!”
随着邢立远点明了羽天齐的身份,邢家一干陪同长老也对羽天齐极为客气。所谓人的名、树的影,羽天齐名震天下,更是玉衡未来的接班人,与羽天齐拉好关系,显然对邢家有益无害。一时间,气氛变得好不热闹,羽天齐也无疑成为了宴席主角之一,倒是一旁的詹火,并没有太多的言语,倒只是全程陪着笑脸。
直到酒过三巡,待到众人都熟络了,羽天齐才不着痕迹的对詹火使了个眼色,此行的目的,众人可不能忘。顿时,受到了羽天齐的暗示,詹火当即站起身,举起杯,不卑不亢道,“晚辈玉衡詹火,敬各位前辈一杯,此行晚辈来此,还有个不情之请,望在座各位前辈应允。晚辈先干为敬!”说完,詹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呵呵,詹火小友好酒量,你是邢尘的朋友,有什么事尽管说,我邢家能帮的绝不推辞!”邢立远呵呵笑道。而其余一干邢家长老,也是面带微笑地看向了詹火。
詹火闻言,心中不禁有些激动,当即酝酿了一番,鼓足勇气道,“邢老爷子,晚辈此次来,其实是向邢家求亲的!实不相瞒,自晚辈入玉衡以来,就与邢婼情投意合,晚辈发过誓,这一生非邢婼不娶,而她也曾发誓过,此生非我不嫁,我二人乃真心相爱,所以晚辈此次斗胆,望邢家能将邢婼许配于在下。”说完,詹火一个九十度躬身,极为诚恳地拜求道。
众人闻言,均是无比错愕,而邢婼,更是羞红了脸,凑到詹火身旁埋怨起来,不过看其神色,倒是幽怨少,喜色多。
这一刻,宴席的气氛突然变得沉寂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还是上首位的邢立远轻咳一声,打破僵局,虽然此刻的他仍就带着笑脸,但却似乎有些勉强,“詹火小友说笑了,这谈婚论嫁之事绝非儿戏,理应有长辈在场,今次我看小友的父母长辈也未来此,我看还是择日再议吧!”说着,邢立远就要将话题扯开。
羽天齐见状,当即不失时机地站起身,道,“诶,刑老爷子有所不知,马云马长老,便是詹火的师父,这长辈也算到此了吧?”
邢立远闻言,顿时一窒,刚想开口,便见马云也站起身,道,“邢家主,劣徒詹火对邢婼是真心诚意,这些我这个做师父的都看在眼中。此次来,就是想请邢家主赐婚,我马云可以承诺邢家,日后詹火绝不会辜负了邢婼!”
“这个……”原本邢立远是打算直接拒绝,可如今见羽天齐和马云都是为詹火开口,顿时变得为难起来。自己可以无视詹火,但却绝不可以无视这两人,一个是玉衡未来的接班人,一个又是玉衡举足轻重的长老,要是得罪了这两人,自己邢家与玉衡的关系,就此破裂也不一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难处,邢立远也是进退两难,当即苦笑一声道,“马长老、天齐小友言重了,我这老头子又岂会棒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