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躲在同伴身後的合歡派女修聲音顫抖,「這位公子所說的頓悟,難道……就是攻擊那種地方?幸好我等並非男修,不然怕是也難逃一劫。」
「只是……我們也……我們也…………」
看起來好像快要哭了。
「無恥!」
「敗類!」
「卑鄙小人!」
「血蓮教無恥之尤!」
「畜牲啊!」
洛星痕突然成了眾矢之的,被三撥人一起罵,但他們罵歸罵,居然沒有再次動手,這就很誠實了。
洛星痕舉起殺神劍,還在破口大罵共同聲討他的眾人立馬噤聲,全都露出了極為戒備的姿態。這一刻他們似乎忘記了彼此敵對的處境,不約而同站在了同一陣線,神經緊繃到極點,對洛星痕的一舉一動都極為忌憚,但偏偏又全都沒有主動動手。
或許是因為剛才先下手為強的慘敗教訓?
這種對峙的場合,簡直太適合凌端葉發揮了,在他們注意力都放到洛星痕身上,對他萬分忌憚的時候,果斷暗中控制血霧,最大輸出。
考慮到還在合歡派的地界上,她們大概也只是被動出來迎敵的,敵我不明的情況才主動攻擊了洛星痕,所以凌端葉便避開了這些女修們,只對其他人動手。血霧籠罩全場,因為龍捲風的干擾有些散了,但想要控制還是可以的,血氣精華對人體無害,還很有好處,護身的氣罩根本不會抵抗血氣精華的滲入。
最大輸出一展開,除了合歡派女修以外的修士頓時就像下餃子似的紛紛落地,步上同伴的後塵。
「卑鄙……」
「唔……無恥……」
「嚶……」
除了強撐著一口氣艱難罵出來,仿佛遭受了非人折磨的痛苦聲音,居然還有啜泣,然後全都掉下去了。
這一異變驚得合歡派女修心神大震,同時神色又有點古怪,大概是因為那聲聽著就很奇怪的啜泣吧。
這下天空變成了兩邊對峙,凌端葉和洛星痕都沒有再動手。
許是從這個特殊待遇中感受到什麼,又經過一番對峙後,合歡派女修中一個疑似領頭的人出面交涉。
「你們有什麼目的?」
凌端葉沒有回答,反問:「你們是合歡派的女修?因為雲舟和突然在合歡派地界發生的修士混戰,過來處理的?」
領頭的女修面沉如水,慎重的回答:「沒錯!這艘雲舟未經允許,擅自進入合歡派地界,還發生了修士之間的戰鬥,我們合歡派不能視而不見。」
凌端葉:「我們也是。」
見對面眾位女修似乎不太相信的樣子,洛星痕放下殺神劍,就連身上極為駭人的驚天殺氣也被重新收斂起來,率先示好,「修士戰鬥波及到我們的住所,我和姐姐便上來一探究竟,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夠阻止交戰。」
凌端葉沒有動手的意思,就連放出來的血霧也漸漸收回她體內,洛星痕又放下了殺神劍,不再舉在手裡。
這番姿態叫合歡派女修們稍稍放鬆下來,但還是不能完全放下忌憚戒備。
領頭的女修斟酌片刻,「既然如此,我們的目的便是一致的,只是……」她神色古怪的看了看洛星痕,「這位公子的劍法……極為凌厲,方才是我們先攻擊公子才被反擊,是我們的不是……」
躲在同伴身後的女修突然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
「我沒臉見人了!」
「好無恥的劍法嗚嗚嗚嗚……」
同伴們努力安慰。
「沒人看到!真的!」
「這位公子劍法犀利,如見血封喉,方才大家都很混亂,你們躲得及時,沒人看到的!」
她們還是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