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拥有比较光滑的皮肤,虽然也是暗紫色的……而手背那一面,则全是黑色的蛇鳞。
从脸和手就能推测,他的身体大致上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血枭绝不会凭外观去评判别人,他可能会用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的各种缺陷,但那仅仅是为了扰乱对手的情绪而已。在思想上,无论是面对长得像怪兽的壮汉,还是面对外表柔弱的妙龄女子,血枭都一视同仁,在他眼里,能力者的危险程度和长相毫无关系。
“这和你的实力又有什么关系呢?”血枭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镜脸不紧不慢地开始叙述:“我的家族,一直流传着一个故事……不,应该说并不是故事,而是无法磨灭的诅咒。”原来他用正常的声音说话,喉咙里会时不时发出古怪的悉悉索索之声,他自己也没法儿掩饰,“我的某位祖先,在十四世纪时,与圣殿骑士团的宝藏传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据说他为了逃避追杀,曾经与一个邪恶的巫师合作,从他那里得到了某种馈赠,从而拥有了非凡的能力。
但我的祖先清楚,那种力量的真面目,是一种只有在恐怖的噩梦中才会见到的魔物,他害怕有一天,这受到诅咒的力量,会使他的子孙后代中诞生出怪物。”
镜脸停下了话语,低声笑着,转而变成放声大笑,那笑声中恐怕更多的是心酸和痛苦:“看看我,血枭。我出生的时候还是个正常的婴儿,但是十二岁以后,就渐渐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那又怎么样?很多变种人跟你一样。”血枭回道。
“变种人?”镜脸高声道:“哈哈哈哈……那可是二十世纪初,你跟那时的人解释什么是变种人?!”
“所以呢……”和镜脸相比,血枭此刻倒是显得出奇得平静。
“我东躲西藏,杀死了许多人,也害死了许多人,接近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无论是善意的还是恶意的。我曾经过了几十年的隐居生活,直到后来帝国统一了世界,他们占领了所有能占领的地方,开发了所有能开发的土地,我也就此失去了容身之所。
当我来到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时,我却发现,原来和我一样特殊的人,在世界上还有许多。后来我知道了,在古代也有和我类似的能力者,只不过那时的人可没看过那么多科幻电影和小说,也没有网络之类的地方可以传播风言风语。
这一百年,我经历了许多事,而一切的转折点,就在那一天,某天……我遇见了你的老板,天一。
他算计了我,利用了我,就像他此刻利用你和你那帮同伴一样,在他的游戏结束以后,我就没有价值了,那时,他的恶趣味驱使他告诉了我一个真相,当然,那也是我主动要求和他交易去换取的真相。”
血枭接道:“原来如此……你家族的诅咒,和天一有关是吗?”
“不是有关,他该负全责!”镜脸咆哮一声,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道:“他的游戏结束后,以为我已经中计身亡了,但我的命比他想象中要硬。从那以后,我的人生便有了目标,我第一次体会到,活着的意义。那就是杀死天一,永远!
几百年的寿命并不是白费的,我有太多时间去学习了,无论是知识还是杀人的技巧。所以当我着手去做某种事业的时候,很快就会有成效。
我做了这套可以屏蔽能力者的服装,为了将能力运用到实战中,制作了这个面具,我做好了一切复仇的准备。但天一却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让我无从寻找,直到去年,他又一次站在了历史的舞台上,而这个世界,不出意外的,又迎来了一个乱世。”
血枭道:“很好,你有很充分的理由去杀了他,但我不知道这和你的实力有什么关系?”
“呵呵……当然有了。”镜脸道:“你们老板当年给我祖先的‘馈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