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干脆这样问,不谈证据,凭你的直觉,你觉得逆十字中一眼看上去就是二五仔的那个人是谁?”
“嗯……”左道眼睛往上翻,在那儿憋了半天,脑中浮现出了他自己的脸……
“老板!我可真是个好人啊!”左道在近距离声嘶力竭地对天一吼道。
天一默默地抹掉自己脸的口水,用比对方更大的嗓门儿喊道:“出去出去出去!”
…………
赌蛇和烽燹是一块儿进来的,这又给了天一进行扯淡的条件。
“我只喊了赌蛇,你怎么一块儿跟来了?”天一将锐利的目光投向了烽燹:“怕自己不在场的时候,被人揭发出来是吗?”
“嗯……我们打牌打到一半,走掉一人就无法继续,所以逐一离开会很浪费时间。于是我们决定三个人一起过来随便应付一下,再一起回去继续牌局。”烽燹淡定地解释道。
“三个?”天一一愣。
“哈,哈,哈,哈。”元帅就站在桌对面,一字一顿地假笑几声:“真好笑啊,哈!这种对我身高的讽刺用太多次就没有意思了知道?”
“嗯……我是真没留意到你进来。”天一回道。
“我觉得你特意解释一下比直接承认嘲讽了他更加伤人。”赌蛇不温不火地进行了一次补刀。
元帅转头对赌蛇道:“你这样把事情挑明了讲出来,气氛真的一点都没变得更尴尬。”
“都少废话!”天一单掌拍桌,打断了这帮自说自话的家伙:“说!谁是内奸!”
“假如我投靠了帝国,当年我就不会被当作实验品,我现在就比你高,比你帅,比你有钱,而你此刻正待在枪匠和顾问炮制的巨型变形机器人里,被我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谈论。”元帅继续着反嘲讽。
“我俩应该都有嫌疑。”烽燹转过脸对赌蛇道。
赌蛇却平静地回了一句:“不,你比较可疑,别把我跟你扯在一起。”
“喂!突然就阴我一招啊!”烽燹惊道:“果然离桌的时候你拿了一手臭牌!”
他们三个七嘴八舌地开始了各种犀利的反讽和吐槽,这时,天一面前的电脑屏幕忽然自己亮了起来,一行字出现在屏幕上:“老板,我是术士,一会儿你要是找我,我能远程跟你用打字来交流吗,懒得过来一趟了_”
天一看完,一拳打穿了电脑屏幕……
…………
斯派顿和其他人不同,他是不请自来的,进来以后坐下便直言不讳道:“别问我内奸是谁,我可猜不出来。如果你怀疑就是我的话,我可以离开组织,正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可不想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参与你这种疯子的某种‘忠诚测试’。”
“你的嫌疑看上去确实非常大。”天一回道:“你曾经在银影和钢铁戒律里待过,最终也没留在任何一个组织里,你过去也并不是没有为帝国办过事,你当雇佣兵已经很多年了,没有立场就是你的立场。虽然你也有犯罪记录,但如果帝国方面以抹消那些记录作为条件,并许以高官厚禄……以常理来讲……你就很有可能会投靠过去。”
“所以呢?”斯派顿接道。
“所以说……嗯……依然不可能是你。”天一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你是卧底的几率几乎是零,仅次于暗水。”他摊开双手:“夜骑士的名号,本就代表了一匹不会在某个地方久留的孤狼,你加入逆十字前十几年的经历,也都可以用心之查一下旁人的记忆来确认。你去任何地方当卧底都行,唯独在我这里不可能,因为我有反面证据可以证明你的清白。”
“虽然你的话听上去令人有些恼火,但……就这样了?”斯派顿道:“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
“不。”天一回道:“其实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