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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干达也笑道:“柳云娇那个娘们肯定比文秀英更水,那可是你们中土的绝色美人啊!不过你不要想打她的主意,能斩下她的级,那就是大功一件!”
“是的,柳云娇那娘们更棘手,咱们只能把目标定在斩她级上!”
“张将军若能斩得柳云娇级,我定保举你做夷州王!我们大魔国不单要夺取夷州,还要以夷州为基地,向大唐进攻,我们的国界应该在长江,不,应该在长城,不,应该在西伯利亚!我们要征服全世界!”
张天水望着新竹方向暗红色的天空和隐隐传来的炮声,十分得意:“嘿,让他们打去吧,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后院起火了呢。”
乌干达收敛了笑容道:“为防夜长梦多,我军应该立即向南进击,包抄柳云娇的后路!”
张天水却摇摇头:“不,再等等,让他们多斗一会,等斗个两败俱伤,咱们再出击!”
“虽则如此,我们还是应该作好进攻准备!”
“那,好吧,我的三万人马为前部,你的七万人马为后军,各军立即进入阵地,天亮就开拨!”
“好,就这么办!”
张天水乃传下令,令陈佩思、朱屎冒率一万人马为第一队,往南十里处扎营;
李朋、赵子羊率一万人马为第二队,往南五里布阵;张天水自将一万人马为大本营军,策应一、二路。
乌干达也令手下大将备时贵、车乱谈率领一万五千人马为第一队,在张天水大本营侧后扎营;胡来、胡为率一万五千人马为第二队,营帐紧接备、车二将之后;乌干达又令萨可奇、达癞率两万人马去台北城东扎营,自己率二万主力坐镇台北城中。
刚刚调拨停当,忽然西南角喊声大起,有人屁滚尿流来报告张天水:“柳云娇率军前来挑战!”
张天水吓了一跳,压制住内心的惊慌问道:“她、她、她带了多少人马?”
“铁骑兵一千人!”
“哈哈哈!”张天水纵声狂笑,“柳云娇,你也太托大了吧?我有雄兵十万,是你的一百倍,每人吐口唾沫也淹死你了!传我令,整军迎战!”
“报!”传令兵未及移动脚步,又有人连滚带爬了进来。
张天水眉头一皱:“什么事?”
“柳云娇已打破第一道营寨,陈佩思、朱屎冒二位将军仅一回合便被柳云娇取了级!”
张天水骇得毛骨悚然,暗暗感到大事不妙,忙气急败坏地下令道:“堵住!给我堵住!”
“报!柳云娇已突破第二道营寨,李朋、赵子羊未战一合便已被斩,部下尽皆投降!”
张天水出营一望,只见败军似潮水滚滚而来,远处一员女将跃马如飞,枪挑剑砍处,人头纷纷落地;女将身后的一千铁骑,更似黄河决堤,一泻千里,势不可挡!
张天水吓得心惊胆战、脸无人色,抖抖索索爬上马,往北没命地溃逃。
几万乱军都失去指挥,似没头的苍蝇到处乱窜,这边涌过来,那边涌过去,自相践踏了不少。
张天水一边逃,一边只盼乌干达快些来救。
然而这时他被乱军推搡得团团转,根本找不到路接近乌干达的营寨。
正在慌张,忽听耳边响起一声大喝:“张天水,你往哪里逃?”
张天水一回头,天哪,柳云娇已追到了他的身后。他骇得肝胆欲裂,吓出了几筒屎在裤兜里。他情知这回落在柳云娇手里绝无好死,不如干脆自己了断。
于是他慌忙拉出佩刀往颈下一横——谁知割了半天没一点动静,他仔细一看,原来慌张中,他竟然用的用刀背!然而他亦无勇气再用刀刃自刎,只是缩在马上,惶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