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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样一说,朱一铭的眼前一亮,开口说道:“齐哥,你的意思是说,这事因为我太过重视,那社长可能认为我是在欲盖弥彰,被他们抓了现行以后,才特意找人出来了事?”
听了朱一铭的话后,齐云并没有开口,只是满脸微笑地看着对方。
“擦!”曹仁说了一句粗话,然后接着说道,“齐云兄弟,这事经你这么一分析,还真有几分道理。本来很正常的事情,过分重视了以后,反而觉得里面可能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似的,真可谓是物极必反呀!”
听了曹仁的话后,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齐云的这番论述很有几分道理。朱一铭开口说道:“齐哥,这次可多亏了你,要不然的话,我这次可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了,不光没把自己摘出来,反而越描越黑了。”
朱一铭说这番话的时候,可是有感而发,都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话还真是没错。这也进一步说明他之前的观点,齐云确实是个人物,与他相交,定能得到不少的收获。这次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要不是他提醒这一句的话,本来那张照片也许没什么事情,经他这样一折腾,反而会引起别人的关注,到那时候,再想解释的话,恐怕又得多费一番气力了。
下午的时候,朱一铭直接和王刚请了一个假。自从见识过开班仪式朱一铭的能量以后,王刚就抱定了对他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所以,朱一铭别说请半天的假,就是请一周,他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并且也不会向学校汇报。
朱一铭之所以要请假,一方面要通知妻子和小妹,另一方面则是想把这事再好好想一想,看还有没有什么疏漏的地方。他发现这事要么不做,要是做的话,就一定要滴水不漏,否则的话,反而会多生事端。
和郑璐瑶联系倒是没费什么劲,三言两语就说好了,和朱婷联系,可费了老大的劲,把电话打到她宿舍的时候,没有人接,打她传呼,也不回,朱一铭还真是有点着急起来了。他再次拨打了妻子的电话,让她去淮江大学找一下小妹,然后告诉她晚六点钟的时候,在学校门口等,他们去接她。朱一铭想了一下,郑重地说道,你告诉她不管她今天晚有什么事情,都必须准时在校门口等,否则我可真要和她说道说道了。
郑璐瑶连忙说,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让她准时在校门口等。
挂断电话以后,朱一铭发现小妹的这事看来还真得抓紧时间解决一下,否则这样悬着,还真不行,谁知道这其间会不会出点什么事情。他本来是想着,给她一点时间去思考,毕竟她也是成年人了。按说作为兄长,他不该过多干预她这方面的事情,但那个男孩竟然和赵谢强有点关系,他就不能不管了。说白了,妹妹现在毕竟不太懂事,他不能看着她往后坑里面跳,而视若无睹。至少目前,朱一铭是这样想的。
假请好了,和妻子也联系过了,朱一铭发现此时他竟变得无所事事了,于是决定回家休息一下,顺带想一想晚的事情究竟该怎么说,才能让那个社长明白他的意思,并且不起任何疑心。打定主意以后,朱一铭立即开车回家。
到家以后,他先为自己了一杯茶,然后坐在沙发,刚准备点烟,手机突然想起来了,拿起来一看,竟是肖铭华的电话。朱一铭觉得很是诧异,这时候可是班时间,他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的呢?
电话接通以后,肖铭华先问了一下他的近况,然后聊了两句闲话以后,肖铭华低声说道,泯州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泯州的事情?朱一铭很是好奇,立即答道,出什么事了,我不知道。
肖铭华压低声音说道,王吉庆下台了,据说是他主动请辞的,好像说因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