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就是女人啰。
安达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眼里闪过一抹兴味,瞧他暴躁的模样,该不会是对“她”着迷了吧?
他试探地开口:“铃香她……”
“谁准你喊他的名字?”虽然知道自己不可理喻,但是听到安达这么亲密地喊她的名字,腾格尔忍不住板起脸,怒火更炽。“她人呢!”
“大概在厨房吧!”见他怒目圆睁,濒临爆发边缘,安达不敢多撩拨,识相地回答。
“厨房?她见鬼了啊!到厨房做什么?”
“洗碗、拖地,要不就提提水、劈劈柴。”虽是轻描淡写地说着,但是,安达不无替她出气的意图;他早看不惯那些丫头仗势欺人的举动,可又不好替她出头,生怕替她招来更多麻烦。现下看腾格尔的脸色愈来愈难看,他忍不住继续说道:“或者,在后院清理马厩、帮忙喂食牲畜。”
“谁让她做这些事的?”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感到心疼,腾格尔粗声吼着,籍以掩饰自己的心情。
耸耸肩,安达没有回话。
他是抱不平没错,但也无意把事情揽上身,看腾格尔难得在乎的模样,他相信不用他说明白,他也会自己查清楚的。
该死的女人,他记得他说得很明白,要她负责伺候他,现在她居然跑去做那些粗重的工作。
他可不想抱一个脏兮兮的女人睡觉呀!
“叫她进来,马上!”
杂杳的脚步声朝他房间跑来,腾格尔坐正身子,以雷霆万钧之姿看着虚掩的房门,思索着该如何让她明白自己的工作是什么。
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让向来没什么耐性的他等了这么久?待会儿不好好骂她一顿难消心头之火。
看着房门被推开,腾格尔还来不及出声,便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以及难掩的呼痛声:“啊——”
慌忙中,薛铃香一时不察地教门槛绊了一下,脆弱的手肘狠狠地撞上坚硬的地板,瞬间的剧痛让她迅速白了脸,一口气哽在胸口吸也不是,吐也不是,晶莹的泪珠含在眼眶中打转。
即使他的身手了得,也来不及拉住她扑倒的身势。几个大步走到她身旁,腾格尔俯首看着动也不动的薛铃香,心头掠过一抹不舍。
“起来。”
等不到她的回应,腾格尔心急忙地踏下。“受伤了吗?”
瞧她瘦弱的肩膀不可抑制地微微发抖,他想也不想,干脆伸手扶起她。
“呃!痛……”薛铃香无力的瘫在他身上,泪珠霎时进落。“轻一点呀……”
听到她的叫声,腾格尔下意识地放松手劲,温柔地护着她受伤的手。
“伤到哪儿?我看看。”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腾格尔没有多加思索的拉起她的衣袖。
“不……”
虽然痛得受不了,但是躺在他床上已经够让薛铃香尴尬了,更何况露出光洁的臂膀?不晓得是因为他浓郁的男人香,抑或是疼痛,她瞬间满脸通红,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紧护着自己。
“没事的,我已经好了,不痛了。”她迅速眨去眼中的雾气,慌忙说道。
腾格尔因她突兀的动作一愣。
不痛?不痛会冷汗直冒、眉头紧蹙吗?
瞧她眼中戒备的神色,腾格尔莫名地生气了。
“不痛是吗?”放开她,腾格尔叉开双腿,大咧咧地站在床前。“过来帮我更衣。”
“是。”见他放手,薛铃香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温驯的答了声,便挣扎着站起来。“爷要换哪套衣服呢?”
“就那套白缎镶龙的长挂。”腾格尔特意挑了件妥善收在箱底的正式服装,眼中怒火直冒地瞪着她的笨拙样。
嘴硬的丫头!
即使心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