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年的分离实在是太久了,久得连他一向自傲的自制力也抵挡不了要她的念头。
轻叹一口气,他卸下淡漠的面具后,也只不过是一个担忧自己爱人的痴情种罢了。
“铃儿……”轻轻唤着她的名,腾格尔小心翼翼地拨开她脸颊两旁的发丝。
当初他们俩相遇后所迸发的激情,吓坏了对情爱犹稚嫩的她;她不解为何自己总是又燥又热,对他的抚弄又舒服又难受,所以她选择逃开。
经过三年的沉淀,腾格尔克制住自己对她狂放的激爱,将之转为涓涓绵细的呵护,决心让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他惟一的妻子。
“呃……”昏迷中的薛铃香睡得并不安稳,一再被疼痛及炙热反复煎熬,她紧拧着两道秀眉,无意识的呻吟着。
“铃儿!”弯下腰,腾格尔着急地将脸贴近她,心急的看着她。“铃儿,你怎么样了?很不舒服是吗?”
从她高得吓人的体温及急促的喘息,腾格尔知道她全身正热着,想必是淋雨及脚上的伤口让她的身子受不住。
扭头看了眼窗户外依旧下得狠急的大雨,腾格尔心急如焚地握着薛铃香绵软的小手。
该死,安达究竟是跑到哪儿去找大夫了?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喑沉的眼眸迅速浮现愤怒、忧心的神色,最后只剩下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懊恼。
如果可以,他宁可代替她承受病痛的折磨,也好过坐在这儿眼睁睁看着她难受呀!
“铃儿,撑着点儿,大夫就快来了。”
虽然知道她听不进自己说的话,腾格尔还是温柔地贴在她耳边低语,不断喃喃安慰着。
她梦见了什么?
腾格尔心疼地擦拭着她额问冒出的冷汗,温柔地固定住她挣扎摆动的身子。
“铃儿,别怕,我在这儿、我在这儿……”一如往常她做噩梦时,腾格尔轻轻摇着她,安抚她躁动的情绪。
“嗯……好、好冷。”
听见她喊冷,腾格尔才发现她还穿着湿衣服,随手拿了件干净的衣裳,掀开被子准备帮她换上,发现问题来了。
这次他和安达两人轻装上岸,并没有带着打杂的丫头,怎么帮她换衣服呢?虽然早在三年前就把该做的事都做尽了,但是,在他清心寡欲这么久之后,光是看着她的脸就几乎失控,还要为她宽衣解带?
腾格尔迟疑地看着她被湿衣服所勾勒出的纤美体态。
“好冷……”
等不到预期中的温暖舒适,薛铃香再次轻呼。
这……现在风强雨大,又已入夜,要找个丫头来也不可能。
他为难地看着她,拿着干净衣服的手忍不住握起拳来。
好吧,换就换吧!
轻轻摸索着她脖子下的盘扣,他忍不住微微颤抖。
白嫩的肌肤随着宽解的衣物寸寸显现,腾格尔整个人燥热起来,目光情不自禁的随着手的动作移动;他向来觉得薛铃香的肩胛骨部位最为性感,浑圆的肩头以及微微凸起的胛骨,有着迷人的风情。
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伸手解开第三颗扣子;薄薄的肚兜掩不住她的丰满,圆润的双峰几乎呼之欲出,更让人想入非非。
他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爬上尖顶,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缓缓移动,柔软的双峰随著他的抚弄荡出美丽的波动……
看着她柔美的身躯,腾格尔被逗得气血偾张,忍不住低下头,隔着衣裳轻轻舔舐顶端的珍珠,濡湿的衣裳清楚地映照出迷人的形状。
老天!
腾格尔低喟一声,将她的衣服又拉低了些,舌尖灵活的盘旋在她身上,绕着肚脐眼打转。
她的身子略凉,恰好平衡他的火热,他紧紧抱着她,忍不住地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