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来没有接过客,男人也大多把她奉为神明,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露骨的在她面前提起这种事。
玲珑气得把手里的石榴全部砸到了常春脸上:“去死吧你!”
常春被她砸蒙了,看着她跑远的背影发呆,慢慢地弯下腰去拾起了那几个石榴。
“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要砸人。”他轻声抱怨着走回了屋里。
对着屋门就有一面铜镜,旁边放着一张八仙椅。
常春把自己丢在椅子里面,一边吃着石榴,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真的,他也是唇红齿白,姿容秀丽的样子,真是不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差别,难道就是女人穿裙子,抹了胭脂和水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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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来滚去
常春在一个封闭的几乎和尚庙一样严厉的家庭里长大,事实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接触的并不是很多。后来入朝为官,也因为家境太好而受到了很严格的保护。
他相信如果他去问队伍里的任何一个人这种事,明天这话就会传到他大哥耳朵里,大哥就觉得他学坏了,不可救药,对不起他们早逝的母亲,对不起英明威武的父亲,对不起祖宗八代,恨不能让他自杀谢罪。
常春才不想死。
他只是想知道一些人本来就应该知道的常识。
鲜红色的石榴汁把他的嘴唇都染红了,他拿了一块帕子,想把那些鲜红的痕迹擦掉。
这时候乐四走进来,看到常春嘴唇上鲜红的痕迹,又看到他正面对着镜子,就像被雷劈到一样发出了一样惨绝人寰的惨叫,他扑上去,拿起块手帕拼命擦常春的嘴:“快,快,快弄下去,不要让人看到……”
常春被他揪着衣领晃得头晕脑涨,不知道今天人们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每个人都变是这么奇怪。他想说他不问那个问题了还不行嘛,可是乐四已经紧紧地抓住了那块被染红的手帕。
“常春,你怎么可以这样!”他痛心疾首,没想到跟自己并肩战斗了四年之久的战友,竟真的是一个偷抹女人胭脂的变态。
“我怎么了?”常春想我不就是吃了一个石榴吗?就算心疼也轮不着你吧,又不是你给的。
乐四攥着那块手帕简直要流泪,他想常春果然是太天真了,也许他根本就不明白他所做的事情的意义,他只是好奇而已,乐四低下头去,一把抓住了常春的肩膀,用他真诚的眼晴死死地盯着常春:“你放心吧,你是我的兄弟,我不会嫌弃你的,我会挽救你!”
他一把拉起常春往外走。
常春被他弄得莫名奇妙:“干嘛?你要干嘛?”
乐四握拳,低头,咬牙,大义凛然:“就是今天,常春,我要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女人!”他回过头,以热血沸腾的目光直视常春,“简而言之,就是给你破处,也叫做破瓜,过了今天你就不再是一只童子鸡了!”
常春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不过可以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他其实挺想劝劝乐四的,看在四年兄弟的份儿上,他一点都不想让大哥派来的杀手把乐四分尸。不过看到乐四那种七窍生烟的状态,他估计不管他说什么,乐四都已经听不进去了。
卫飞衣办完手上的事去看深深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哨兵赶过来禀报:“禀大将军,常将军和乐将军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要不要上门禁?”
卫飞衣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乐四把常春奸杀了,不过这念头只是在脑子里想想而已,脸上仍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上门禁,给他们各记大过一回。”
“是!”
其实现在太平时期,完全没必要管得这么严厉。
但卫飞衣听说他们两个是一起出去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