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女人裘千尺又冷哼了一声,突然问道:“可是红绿的绿,花萼之萼?”绿萼道:“正是。”老妇又问道:“你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生的?”
还没等绿萼反应过来,那人又冷笑道:“你今年十八岁,二月初三的生日,戌时生,对不对?”绿萼大吃一惊,身子一颤,叫道:“你怎……知道?”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绿萼的生辰八字?”龙名故意插嘴道。
可那老女人直接把龙名给当作了空气,说道:“姑娘,让我好好瞧瞧你。”绿萼心中忽生一股难以解说的异感,当下露出整个脸来,凝视着她。两人便互相瞧了一阵,只听老女人忽道:“你左边腰间有个朱砂印记,是不是?”
绿萼身子又是一颤,心知这老妇又是言中,心下更是疑惑,这老妇到底是谁?绿萼一时不知该不该回答,此等隐秘之事如何能告诉外人。
心里正自为难,只听那老妇厉声喝道:“你腰间到底有没有红记?快让我看下,否则我叫你丧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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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绿萼腰间有朱砂印记的?快说,你到底是谁?”龙名刚才和绿萼行那云雨之乐的时候,可是把她的全身都给吻遍了,自然看到了她腰间的那个朱砂印记。
闻听此言,公孙绿萼小脸刷的一下通红,想起刚才她全身都被名哥给瞧编了,而且还做了那夫妻之事,现在在一个外人面前提起,不由得有些无地自容。
而那老女人瞧了眼龙名,冷声道:“我问的是她,不是问你。”差点把龙名气个半死。
“哼,绿萼她在半个时辰前已经成了我的妻子了,我告诉你,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当然关我的事情了。”龙名大言不惭道。
只见那女人听完蓦地双眉竖起,脸现杀气,嘴唇微动,又要吐出那枣核。绿萼连忙出声道:“前辈切莫动手,我给你瞧瞧便是。”
说完羞涩地看了一眼龙名,脸色绯红。龙名也不闭上眼睛,左手抱着绿萼,右手暗自运气。绿萼双手微颤,勉力将外袍解开,却有一枚红记。
“我们都是夫妻了,什么事没有做过,还害什么羞啊?”龙名在她耳旁嘀咕道,让绿萼更羞了。由于这空地安静的很,他的声音也传进了那个老女人的耳朵里,又惹来她一声冷哼。
只是在她一瞧之后,身子一颤,接着四肢着地,像野兽般冲绿萼爬了过来,直盯着绿萼的腰间的红记,颤声道:“我的亲亲宝贝儿,娘想得你好苦啊。”
绿萼本羞得双颊通红,不敢抬头,忽听老妇之言,猛地瞧向她,只见她满脸泪水,神情激动,突然身子一动,似要挣开龙名的怀抱,哭叫道:“娘!娘!”
龙名虽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局,但见她那副模样,也是感触颇深,虽然她心眼坏,但骨子里对女儿的感情却是真的,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而像公孙止那样的父亲又有多少呢。
那老妇见绿萼不上前去,厉声喝道:“你们果然是公孙止派来的,是想来要我的命吗?”绿萼拼命地摇头,颤声道:“名哥,她是我娘,你将我抱过去。”
龙名点了点头,将绿萼抱过去,放在老妇身旁,单手扶住她的后背。绿萼伸出双手,抱住老妇肩头,泣道:“娘,娘!”一时痛哭不已,对老妇之言,恍若未闻。
龙名怕她发疯,解释道:“那个……前辈,我们是被公孙止设计陷于此地的,并非来找前辈寻仇的。”绿萼道:“娘,女儿今天见到娘好高兴,我怎会来害娘呢?”
那老女人看绿萼说话无力,身子发软叫道:“萼儿,你是怎么受伤的?是公孙止那个狗贼打的吗?还有,是怎么下得这个深潭来的?”
绿萼小脸又是一红,心想,难道要说是被名哥欺负的吗?刚才名哥连番要了她好几次,她当然手足无力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