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真的走不了路了,能不能不去呀。”
妇人摇了摇头,坚定地说:“不行,必须要去。你要是敢不去,看我不收拾你。”说完将手上的药膏放在一边。
少年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次恐怕难逃一劫了。于是,他咬咬牙,硬着头皮准备去书房。
只见一个少年一瘸一拐地缓缓走到书房前,轻轻推开门后,便捂着屁股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此时,王敬安正身穿着常服端坐在书桌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少年,调侃道:“咱们的王楚植大将军这是又来通知我什么事啊?”
听到父亲的话,王楚植脸色瞬间变白,颤抖着声音说道:“爹,我知道错了。”
王敬安微微一笑,冷着脸问道:“哦?错哪了?”
“我……我不该私自跑到营帐中道贺爹您的。”王楚植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王敬安冷笑一声,说道:““你还是不知道错,巡营期间擅离职守,打你三十军杖是轻的,身为部将没有大局观,你只知道爹被封王,但封王说的内容呢,说有万金你可曾在军营中看到?””
王楚植仔细一想,确实未曾见到万金的踪影于是他摇了摇头。
这时,王敬安看着王楚植的眼神突然变得严厉起来,质问道:“是谁告诉你这些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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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楚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坦白道:“孩儿今日巡营之时偶遇一个侍卫,从他口中得知此事。”
王敬安的眼神闪过一丝寒意,冷笑道:“你真是个蠢货!你有没有想过,那个侍卫为什么会无端向你透露这样的信息?”
王楚植顿时愣住,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王敬安深吸一口气,语气严肃地说道:“你给我在这里跪着好好反思,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记住,以后做事要多动动脑子,再有下次你也不用回武安军了,以后都在家陪你娘。”
说完,留下跪倒在地的王楚植,王敬安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书房。
王敬安脚步匆匆,快要走到门口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走得这么急,不多在家里待一会儿吗?”他回头望去,发现说话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夫人赵姒。
王敬安皱起眉头,解释道:“军中还有重要事务需要处理,实在不便久留。”
赵姒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和哀怨,她轻声说:“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你几乎没有好好回这个家,每年过年都是我和植儿两个人度过,而你却总是待在军营里,甚至连一封信都不曾寄回来。”
王敬安的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我留在军营,也是为了保护你们母子俩,如果我回到家中,恐怕我们一家三口都会遭到不测。只要我在军营中,他们多少还会有所顾忌。”
赵姒无奈地叹了口气,试图说服丈夫:“难道一定要争个鱼死网破吗?十二年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再纠缠不休呢?”
王敬安凝视着赵姒,许久后才缓缓开口:“一切都未曾结束,当年若不是我大哥全力保住他,如今的皇帝根本不可能是他。你且看看他当上皇帝后的所作所为,大兴土木、提高税收、讨好世家……而且,他与我有着弑兄之仇,这是无法化解的矛盾。”
赵姒娇嗔地开口说道:“我才不管!你今天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必须得陪我一起吃顿饭才行,哪怕只是一顿也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哀怨和期待,
王敬安默默地看着赵姒那幽怨的模样,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轻声说道:“好,都听夫人的就是了。”
赵姒听到丈夫的回答,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转身对身边的侍女:“通知后厨上菜,老爷今天在家吃饭。”
“这是松肚鸡,这是清蒸白鲢,还有这个香酥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