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王敬安摆了摆手,一脸淡定道:“莫要着急,待我将其他诸事处理妥当之后再说吧。你有所不知啊,那李崇然简直就是个混账东西!他竟然硬生生地砍掉了幽州一半的军饷,拿去修建他口中所谓的通天塔。这可把姜远道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迫不得已之下只得打劫过往的行商来充当军饷了。”说到此处,王敬安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笑意,哈哈大笑起来。
怀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戏谑地说道:“即便如此,那也总好过你呀。人家姜远道好歹只是停了一半的军饷,而你早在十二年前便已将军饷全部停止发放了。”这句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王敬安的心窝,让他瞬间无言以对。
王敬安脸色一沉,狠狠地瞪了怀安一眼,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然后猛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怀安见状连忙喊道:“怎么?这就要走了?难不成真生气啦?”王敬安头也不回地应道:“哪有的事儿,我不过是想去看看楚植比武罢了。”话音未落,他人已然踏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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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心知肚明王敬安并未真正动怒,于是也紧跟着起身追了出去。两人一路并肩而行,不多时便来到了校场之上。抬眼望去,只见姜理理身披一袭华丽的戎装,英姿飒爽地站立在校场中央。
她手中紧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月牙戟,威风凛凛,宛如女战神下凡一般。而站在姜理理对面的王楚植则身着洁白如雪的衣甲,手持一杆银光璀璨的白银枪,然而此刻他那张俊朗的脸庞上却满是愁苦之色,嘴里还嘟囔着:“咱们能不能别打呀?”
只见姜理理气鼓鼓地娇嗔一声“不能”之后,便如同一头愤怒的小狮子一般,朝着王楚植猛扑过去。她身形矫健,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已经冲到了王楚植面前。
说时迟那时快,姜理理高高跃起,手中那柄寒光闪闪的月牙戟如同泰山压卵般狠狠劈下,这一招正是赫赫有名的力劈华山,直取王楚植的面门。王楚植见状,心中一惊,但他毕竟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反应迅速,连忙横起长枪,用力一挡,硬生生地接下了这雷霆万钧的一击。
然而,姜理理并未就此罢休。她招式一变,紧接着又是一记秋风扫落叶,手中月牙戟以横扫千军之势向着王楚植的膝盖扫去。王楚植不敢有丝毫怠慢,双脚猛地发力,纵身一跃,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可就在这时,王楚植出于本能,下意识地向前刺出一枪,枪尖如毒蛇吐信一般,直直地指向姜理理的咽喉。刹那间,王楚植脸色大变,暗叫不好,急忙松开手,将长枪远远地扔了出去。随后,他转身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扯着嗓子大喊:“杀人啦!杀人啦!姜理理要杀人啦!”
姜理理听到王楚植这般大呼小叫,更是气得俏脸通红,怒喝一声:“别跑!王楚植,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说话间,她手提月牙戟,脚下生风,紧紧地追着王楚植不放。就这样,两人在校场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他跑她追,校场内围观的士兵都哈哈大笑,起哄喝彩。
而一旁不远处观战的王敬安看到这一幕,原本就阴沉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仿佛能滴出水来。反观站在他身旁的怀安,则是一脸笑嘻嘻的模样,饶有兴致地观看着这场闹剧。
:()绥阳